鬼小孩看不到杜鸩走没走，站在原地等
几秒之后才走出房门，站在走廊上把门关。
“吱呀吱呀吱呀——”
走廊上响起轮椅滚动
声音。
安阎推着轮椅慢慢往前走，经过值班室时候敲敲半闭着门，却久久不得回应。瞅见值班工作人员正在睡觉，安阎推开门轻轻地走进去，把他借来
安阎抓着轮椅后背站在玄关处，而杜鸩身体正端端正正地坐在轮椅上。杜鸩头微微歪着，眼睛紧闭，像是睡着。
鬼小孩盯着杜鸩看看，“安哥哥，你帮杜哥哥摆得这个姿势绝，不解真相人，肯定以为他只是睡着。”
安阎垂眼看着鬼小孩白像纸
样脸和像黑墨画上去五官，叮嘱道：“你会走路时候注意低头，别被别人看到你脸。”
鬼小孩抬起双手摸自己脸，“以前长得吓人时候就算，
现在长得比以前好看多，也不能给人看啊？”
安阎：“再好看也是鬼，也会有人觉得害怕。你要是不想低头，就去找你爷爷旧帽子，戴着它回404病房。”
鬼小孩僵着胳膊戳安阎下，“安哥哥，杜哥哥怎
不见？他去哪里？”
安阎握住杜鸩右手晃晃，“就在旁边。”
鬼小孩顺着安阎手点点地往向上看，当他仰着头看向高处空白位置时，蓦地感受到股刺骨凉意。鬼小孩伸手指个大概方向，“啊，感受到杜哥哥视线，他真在那里。”
安阎偏头看眼说道：“你再指高点，他眼睛位置没那低。”
鬼小孩此时才意识到有点不对，“安哥哥，你能看到杜哥哥？”
鬼小孩马上做出选择，“那帽子有点丑，还是低着头回去吧。”
安阎笑，“哦，丑帽子杜鸩可以戴，你就不行？”
鬼小孩理直气壮，“杜哥哥那帅，戴再丑帽子都不会影响他颜值。”
躺在床上周明荃听他们在玄关处聊这久，还以为他们不想走，出声挽留，“正好睡不着，不如你们别走，留下来陪聊天？”
“周先生，谢谢你好意，明早还要去门诊部针灸，得回去好好睡觉，再见。”安阎说完便推开门，推着轮椅去走廊。
安阎：“对，只有能看到他。”
鬼小孩：“……”他好像闻到股狗粮味道。
安阎拎起轮椅上帽子和外套，“现在你可以把它们还回去吧？”
鬼小孩点点头，接过安阎递过来帽子和外套，抱着往房间里面走。
等鬼小孩再次走到卫生间门口，就看到卫生间门已经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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