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荃心里有所顾忌，没有回答安阎
问题。
鬼小孩猛然想起他附身到小熊玩偶身上时听到对话，隐隐猜出
些线索，“安哥哥，
知道爷爷心愿，他……他想让回来。”
周明荃没有承认，也没有否认。
安阎皱着眉头陷入沉思。
周明荃已经见到变成鬼周凉，某种意义上，周凉算是回来。在这种情况下，周明荃还没有毁掉
安阎把甩胳膊甩腿小熊玩偶拎到周明荃眼前，“您说，挺好奇这样只抠眼珠就只能当辈子普通眼珠玩意能有什
用。”
小熊玩偶抗议道：“你侮辱！”
安阎难得如此讨厌个鬼，“闭嘴，要不是周先生说留着你有用，你早就凉透。”
小熊玩偶扭头看着周明荃，“你……你快救下来……”
周明荃无视小熊玩偶，开口回答安阎问题，“他能帮……”
安阎威胁小熊玩偶，“老实坦白你来历，再不说话，就抠你眼珠让你再没机会开口。”
藏在小熊玩偶影子中小影子剧烈地抖抖。
安阎伸手再次摸上小熊玩偶右眼睛，做个抠动作，吓得直在颤抖小影子缩成小小团。
安阎：“还不说？”
见过大风大浪小熊玩偶立刻老实，“就是周凉父母买来那只玩偶，送给……”
“不要说！”小熊玩偶歇斯底里地打断周明荃话，“你如果把们约定告诉他，你心愿就不能成真！”
周明荃：“……”
安阎劝周明荃，“周先生，他先后害董医生、您儿子、儿媳，还有您孙子，这样个坏到骨子里鬼，您觉得他会真心实意地帮助您完成心愿吗？”
“你别胡说！”小熊玩偶立即表忠心，“是真情实感地想帮他！”
安阎把手里小熊玩偶按在床上，看着抱着鬼小孩周明荃，“周先生，您心愿是不是和您孙子有关？”
感受到周明荃和周凉注视，小熊玩偶故意卖关子，“到底是他们买来送给谁，还不能告诉你们。”
“你爱说不说。”安阎直奔主题，“周凉父母车祸是不是你搞鬼？”
小熊玩偶回答特别欠揍，“是搞鬼，但是这也不能怪，如果不是有人非得让那对夫妇把买回来，就算想害死他们，也没有机会。”
鬼小孩附身独眼龙小熊玩偶受刺激，冲着害死他爸妈小熊玩偶扑上去，每爪子都往对方右眼睛上招呼，两只熊缠在起，打得难解难分。
周明荃抓起被鬼小孩附身玩偶抱在怀里，“小凉别急，爷爷留着它还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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