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长清则仍在窗边窥望。过半晌,阵脚步声从护龙桥那边传来,个人影快步行过来,随后上虹桥,正是之前那瘦长汉子。那汉子刚走到虹桥顶,对面过来几个人。其中个看身形正是先前跑走报信翟秀儿。两下里凑到处,略驻足,便起快步下桥,又往护龙桥方向奔去。周长清忙数数,总共七个人,但未认出其中是否有李弃东。
忧心等候许久,才见崔豪赶来报信:“全都捉住,共六个人,却没见李弃东。里头有个叫翟秀儿,常在这带闲混,跟妖娘子般。知他最爱惜自己面
取两陌钱,偷偷安放到田埂边,这才转身上马回去。
看来那姓归只是借用朱员外宅子来行事,梅船事出纰漏,他为掩藏踪迹,竟下狠手,连人带庄院起烧掉。这根线也烧断。
赵不弃心头有些不畅,本为寻趣而来,却见这些焦苦。他不由得笑叹声:心即是境,朱员外父子只是憨人,不过酣睡中挨次火。这些狠人,有这等狠心,眼中所见,自然尽是险狠,哪里能得片刻安生,恐怕天天在挨油煎火烧之苦。真真何苦?
二、赌心
天才微亮,冯赛便已赶到十千脚店。
周长清和崔豪在二楼阁间里等他,看二人神色,他便明白,没捉到李弃东。也随即醒悟,自己漏算条:即便李弃东昨夜带人去偷袭崔豪那小院,他也绝不会跟着起冲进去,定先让帮手进去,只叫他们制服甚而杀死屋中几人,绝不会让人知晓钱袋事。等帮手得手,他才会进去取那钱袋。看到那些帮手进去后,略有异常,他自然会迅即逃走。
想到此,他既悔又愧,忙说:“是失算,让你们白忙累。”
周长清却笑着说:“正主虽没捉到,此战也算大捷。至少谭力这方,捉住三人。你先坐下来,听们细说——”
原来,昨夜崔豪三人在小篷船里制服那两人,带着钱袋离开后,周长清看到虹桥上那瘦长汉子尾随而去,他却没有照事先部署,立即让人去将船里两人带回来,而是在窗边继续窥候。后院主管扈山等不得,轻步上楼来问。周长清吩咐他,先莫轻动,让两个护院继续在楼下监视,若有人靠近那船,再迅即出去捉住。扈山领命下去,周长清守在窗边,盯半晌,果然见个人影从桥下通道处暗影里溜出来,轻步走到那只小篷船边探看。
楼下门板声轻响,两条黑影迅即奔出,是客店两个护院。他们冲到岸边,飞快将那人制住。扈山也带几个伙计,随后赶过去,将船舱里两人起带回客店后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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