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。
他又继续思忖其他防范之策,想着想着,忽然伤心起来。为堂兄,受多少惊吓、费多少气力?如今浑身又被狗咬伤抓烂,便是伤好,这张脸也到处是疤印,成花脸鬼,回去恐怕连娘都认不得。堂兄待再好,情谊再深,能值得上让这受苦?
他越想越冤,后悔不该揽上这个害死人差事,两千多里地跑来受这些苦楚。他忽然无比想家,想自己娘。想到娘,他忍不住哭起来,可才哭,脸上、胸口伤又被扯痛,疼得他咬紧牙、紧闭着嘴、鼻腔里发出又痛又哀呜咽。
正在这时,屋外忽然传来脚步声,随即门被推开。他忙强行忍住,闭着眼动不敢动。听声音,进来是两个人,两人走到床边。
“喂!睡着?”是那个年轻男仆凌小七声音,“刚才明明醒过来,又昏过去?”
“先让他好生养养吧。”声音苍老,是那个看院老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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