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似乎也没寻见什,随后便加快马,往东边去。”
“嗯……你以后若得东西,敢瞒着不告诉……”
“真再不敢!”
“这样就吓到?莫怕,每回得东西,只要记着,不会说出去。”
皮二晃着肩膀离开那寺院,见那头陀如此怕自己,他心里舒畅之极。自小,他就挨打,在家被父亲、哥哥打,在外面被那些顽劣孩童打。挨打多,积怨恨也多,他直暗暗念着,这些打不能白挨,哪怕还不回去,也得在其他人身上讨回来。他身子瘦弱,斗不过几个人,于是便慢慢学会瞅人弱处、抓人把柄法儿,这法儿练许多年,如今是越来越熟。
“上个月初九?已经个多月……记不清。”
“记不清也得记清!快给好生想想!”
“哦,哦!上个月初九……”
“人你记不得,他骑马格外醒目,浑身油黑,只有前额撮白毛。”
“这……这个倒记起来……”
仆婢,闹得又哭又喊。
皮二在这边侧耳听着,大致听明白原委后,忽然想起清早那报晓铁牌声,自己被敲醒时,那声音就在院门外,之后,那铁牌声为何就断?他忙问姑妈这带是谁报晓,姑妈说是法云寺个叫铁智头陀。
皮二立即赶到法云寺,找见铁智,将他强拉到僻静处,诈两诈,铁智便招认自己和那富户家个婢女串通,里外照应,起行窃,约许久,今早才得手。皮二顿唬吓,从铁智手中诈走大半银器。
“这向没见你,又得些什财货?”皮二笑着问。
“自从那回之后,再不敢。”铁智忙撂下湿衣服,站起来。
邱迁换上管家拿来衣裳,他没有事做,又不敢乱走,便坐在房舍里默默想事。
在谷家银铺有过那回经历,他已经不再慌怕,而且看陈小乙、厨娘
“你见到那人?!”
“嗯,那天清早,刚走到麦稍巷,看见个人骑着匹黑马走过来,对,马上是个年轻富贵公子。那马浑身油黑,额头那撮白毛确极醒目。”
“他往哪里去?”
“他到麦稍巷口,就转到那巷子里,本来骑得很快,进巷子,便放慢马速,往两边张望,像是在寻什。”
“哦?他寻见什?”
“真?”
“真!”
“不信。不过今天来是问你件事,每天清早仍是你在这带报晓?”
“嗯。”铁智目光惶怯。
“要问是上个月初九那天清早,你有没有见个人到这带来?那人大约二十七八岁,穿着极豪贵,骑着匹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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