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怀疑后来那四个矿工逃走,也是他接引。”
“你是说那汪八百逃走后,又回来?不可能!”
“汪八百在矿上时,和那四个矿工最好。每次汪八百生事,那四个都跟着闹。那四人也是从那个洞穴逃走。”
“那是他们自己逃走,汪八百不要命?还敢回来接引他们?”
“哦?还有四个矿工也逃走?”冯实忙问。
烦,这些银子就当代他赔罪。”
那军头看银铤分量,面色顿时软下来,伸手接过银子,揣进袋里:“刚才只说自己受罚,这班兄弟也跟着起挨骂,受不少气。”
“是,是。实在对不住各位……”冯实自小到大,从来没有这样低声下气过,但想着是为弟弟冯赛,便也顾不得。等店主端酒菜上来,他又忙给军头及兵卒斟上酒,敬过。等酒过数巡,见那军头和兵卒们都欢畅起来,才慢慢询问。
“还请军爷不吝详告,舍亲是什时候离开?”
“去年六月份吧?”那军头转过脸问旁边军卒。
“嗯,是去年十月份逃走,幸好他们四个没偷钱,若不然,们又得挨罚。”
“嗯。是六月份。”个军卒答道。
“冯先生啊,你和那汪八百虽是远亲,可看着全不像……”那军头酒上头面,红涨着脸笑道,“那汪八百简直是根茅厕里刮屎竹策,行动说话处处臭人。那矿上几千人,就数他头尖嘴刁,事事都要顶撞人,结结实实打顿,只管得几天。”
其他军卒也来兴头,纷纷争讲起来——
“他竟能从那个山洞里找见那条穴道,穴道出口在江底,从穴道潜下水去,游到江中,再浮上水面,恐怕得有几十丈远,这口气得憋多久?估计他口气上不来,恐怕已经淹死在江里。”个军卒道。
“那贼骨头每回被咱们打成那样,没几天又好好,那命比狗还硬,恐怕没那容易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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