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各位莫要后悔啊。”蒋鱼头道。
那四个人不再言语,起笑着叹气。
蒋鱼头只得苦着脸告辞,出来后,不住叹气:“四个鱼脑袋!看来只有等官府捉到那个于富,判定罪罚后,这事才能过去。”
“咱们再找找其他鱼商?”冯赛注视着蒋鱼头。
“黄河路,这四人最强,占八成以上买卖。就算找见其他小鱼商,那点货也
姓周低头想阵:“这公文只是推问情由,并不是结案判词。结果如何,还不知道呢。们得再等等,否则,万他被判无罪,错便是们。”
“嗯,有道理。”其他三人起点头。
“那旦被判有罪呢?”蒋鱼头忙问。
“那时们就好办。便可以跟蒋总管你交易。”
“谁知道这案子要审多久?你们就直等下去?”
道。其他三人也面露忧色,起摇头。
“这样干等下去,大家都要等死。要不这样……”蒋鱼头提议道,“你们还是把鱼卖给们?”
“这个……们已经和于富签契,不好违约。”
“他两天不取货,已经违约在先。”
“话虽这说,万他只是生病,们若贸然卖给你,他要闹起来……”
“唉,们也没法子。以前吃过官司苦,就算赔些钱,也不敢再犯。”
蒋鱼头再三劝告,四人始终摇头推脱,不敢把鱼卖给他。蒋鱼头扭过头嚷道:“冯二哥,你也说两句啊!”
冯赛原本要劝,但听几句后,便觉得哪里不对,就没有插言,只静静听着。见蒋鱼头焦躁,才开口道:“四位仁兄顾虑自然在理,只是若这拖下去,来大家都耽搁生意,人等得,鱼等不得;二来,于富所为,确是触犯较固、参市之禁,不可能全无罪责;第三,于富以人之力,想要拦占全京城鱼行生意,眼下瞧着似乎很有些逼人势头,不过各位都是积年生意人,自然都知道天龙难压地蛇道理,何况汴京鱼行几位大商,哪位不是天龙?诸位跟汴京鱼行才是长久买卖。”
“冯相公果然不愧汴京牙绝。不过,经商之道,信为本,契为凭。们既已和于富定契,除非他真毁约,否则,们实在不敢先毁约。”
冯赛听,越发觉得不对,但时想不出哪里不对。
“杂买务已把他告到开封府,开封府正在四处追缉他。”
“真?”
“这还有假?”
冯赛听到,从怀里取出那张写着于富名字官府公告,递过去。姓周看过,又皱起眉:“这可不好办。”
其他三人也看过,问道:“周大哥,你看怎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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