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鼻
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吗？”
曹经义咧着嘴笑
笑：“是
太过轻信，本来以为给你生存机会，又给你步步升迁襄助，你会尽忠踏实，恪守本分。没想到随着你职务日益高涨，羽翼日渐丰满，这
份野心不羁，却也如你父亲兄长般，渐渐蔓延扩张，竟成不服管教脱缰野马。”
江怀越那双幽黑眼眸深处，渐渐浮现寒意。
曹经义忽撑床栏，直起身子，紧紧盯住他厉声道：“东厂密室钥匙，你到底是怎
得来？”
江怀越毫无胆怯地回望他，缓缓道：“找人做把而已。属下也有能人巧匠，并不是难事。万岁既然叫管理东厂，却连间暗室都进不去，岂非表明大权为虚？只是愤愤不满而已，没别意思。”
曹经义暗沉脸上忽然浮出阴冷笑意，“随便叫人做得出？江怀越，你真以为已经老得什都不知道？！钥匙，只有身边才有，你叫人偷钥匙印刻模子，再找工匠打造把。这样事情，咱们以前做还少？教给你本事，你却用来对付？！”
江怀越瞥他眼，讥诮道：“义父既然知道，那也就没什好隐瞒。这些本事确实是您当年传授给，如今只不过奉还而已，义父应该感到满意才是，何必斤斤计较？”
曹经义手指紧抓床栏，蓦然间发出声怪异笑。
“好好好，曹经义今日才看透，身边全是人面兽心东西，你们吃喝，凭借才侥幸活下来，却还用这样肮脏手段来回馈！”他猛然掀开被褥站起来，“今日叫你亲眼看看，背叛人，会是怎样下场！”
说罢，他快步走到书房另侧隔间门前，下子将木门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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