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“总是这样”？他到底哪样？
贺斐原地走
两步，“你别在电话里跟
说。”
贺斐
语气很严厉，语速也比平时急促，音调也比平时低沉。
发消息他看不出谢书衍情绪，打电话看不到谢书衍表情，他真不想猜，他想把谢书衍按到跟前，问他自己到底哪做错，他俩有什
非分
贺斐急匆匆地想要往外走，“去找他问清楚。”
“你这样子像是去问清楚吗？你像是去打架。”贺斐像是听不到坤子声音，坤子只能叫个服务生，“你你你，去帮贺老板开车，别让他酒驾。”
贺斐
直开着车窗吹冷风，下车时候脑门冰凉冰凉，抬头看见从谢书衍家窗户里发出微弱光，他刚刚那副讨债气势瞬间跟泄气脾气似，蔫儿。
他鼓作气来到楼下，揣着满腔质问，谢书衍倒时候给他个不喜欢、不爱理由，他最后体面都没。
他朝四周看眼，经常被他薅花地方光秃秃，连个蹩脚理由都没现成。
是认真，坤子连调侃话都说不出口。
贺斐没有说话，坤子继续道：“你说这谢书衍堂哥也是个棒槌，居然巴不得你和谢书衍出这种事。”
坤子边说边偷瞄贺斐反应，贺斐还是不搭腔，他心里慌，不说发泄，贺斐说话也好啊，“你别不说话啊，真怕你闷出病来。”
他将酒往贺斐面前推，“要不你再喝点，喝完叫人送你回去。”
贺斐终于舍得看坤子眼，“从昨天到现在直在想，明明做那多准备，明明之前都好好，到底是哪出问题？”
他只能摸出手机，给谢书衍发条信息，“谢老师，你说以后这花还送吗？”
按下发送键同时，贺斐心跳声如擂鼓，怕谢书衍不给回信会失望，他正想把手机按灭，谢书衍电话居然来这快。
贺斐有点难以置信，“谢…谢老师…”
“你…你…为什…总是这样…”总是在谢书衍最需要他时候出现，让谢书衍措手不及。
谢书衍声音带着极力克制，贺斐还是捕捉到谢书衍啜泣，谢书衍在哭？
“那还不是宁悉跟你…”
“不是。”贺斐忙不迭打断道，“是谢书衍突然之间就不理，到现在都想不明白，到底干嘛，你说只要谢书衍跟表个态，离婚事情，家里人知道就知道，离婚还能复婚，可他不理这事儿就不样。”
坤子也不是个会安慰人主，“你要想知道，你就自己去问。”
坤子话音刚落，贺斐噌地站起来。
“你干嘛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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