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身旁。
趁着岑河不再注意他和嵇远寒,殷九霄的手往后挪了挪,扯了扯嵇远寒的袖子,聚音成线将话传到嵇远寒耳中:“岑河与你说话你不答,若是我这么说呢?”
嵇远寒顿了顿,才也聚音成线回道:“属下理当如此。”
殷九霄“哦”了一声,勾起唇角,连跨两步走到岑河邓管事那边,与两人一起攀谈起来。
广袖在殷九霄走动间轻轻晃起,好似嵇远寒那可无法镇定的心。
他手中持剑,不自觉地攥紧了剑柄。
适才主人神情看似漫不经心,眉眼间迅速掩去的倦意却如细长的针扎进了嵇远寒的心尖上。
嵇远寒没有的说的是,这是他自觉自愿,满是真心实意,无半分虚假,甚至于他内心深处冒出一个小小的念头,要真是可以惯坏了殷九霄,才是自己的三生有幸。
只有他知道,这一年半以来,主人自有了浑厚内力傍身,便常常彻夜不眠,筹谋着踏入江湖后的一切。
而这一切的起始,便是从悬空寺这场大火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