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位置?”
“对,位置!”呼延云说完,低头找根小木棍,蹲在地上,找块相比之下不那泥泞地方,画个竖长方形,想想,又在长方形上横着画三道杆,很不
去窥伺蕾蓉动向’这条件拘束,那就是赵怜之。毕竟他是个吸d者,嗨高之后有可能提枪去杀人,不管不顾,但是蕾蓉清晰地看到,在陈新被杀那段时间里,他是站在假山上,如果说他是从假山上开枪射杀陈新,那,那枚子弹飞到哪儿去?如果说他是从楼道里开枪射杀陈新之后再跑到假山去,做过测试,就算博尔特也起码要跑两分钟,何况当时赵怜之还穿着那拖曳条白色长袍,根本不利于跑动,而且警方在别墅里里外外搜个底儿朝天,也没有找到任何枪械,当然也许有人会说,定是赵怜之射杀陈新后,跑到花园南头,把枪扔下悬崖下面河水之中,问题是他足迹显示他出楼以后,直接上假山,在他滚下假山之后,又直接爬进山洞里,根本没有去过其他地方。”
呼延云继续说道:“当然,也想过,也许凶手在射杀陈新之前,就是任性把,人挡杀人,佛挡杀佛,偏偏不去查看蕾蓉动静,万撞上就起杀掉她灭口呢……问题是这样来,案子可就真难解,万般无奈,试图通过查问每个人在案发前行踪,找到些不同寻常地方,但是依然十分失败,说到底,当晚在陈新遇害时,每个人都表现得无比正常,都在应该位置上做着自己应该做事情,有睡觉,有喝酒,有勘查,有散心,这个世界上最不容易搞懂,永远不是谜团,而是日常,是那些普通到只配在影视作品中扮演路人甲行为和个体。”他长长地叹口气,接着说:“本来雄心勃勃,夸下海口,以为自己能在个晚上破解所有谜题呢,结果准备放弃……”
“放弃?”那人眯起眼睛,“看你不像个轻易会放弃人。”
“呃……你误解,当然不会放弃这件案子——谜面越是复杂离奇,越能激发穷究根底好奇心——只是放弃当天就把案件破获想法。”呼延云耸耸肩膀道:“只是没想到,件看起来微不足道小事,却像在三更半夜鸣放个闪光雷,瞬间就把谜底炸亮在面前!”
“小事?”
“嗯,小事。”
“什小事?”
“案发时,赵隆和罗谦坐在别墅楼下喝啤酒——”
“难道他俩有什蹊跷?”
“不是,是他俩位置有些蹊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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