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是再大雨幕也浇熄不、掩映不住火苗!
闪烁火光异常炽烈,但没有任何热度,反而冰冷并残忍,那是面具突然被撕下、伎俩突然被拆穿人特有恼羞成怒目光!
呼延云再次站起身,把小木棍扔在地上,平静地把刚才没有说完话说完:“蕾蓉说她看到那两个人头顶,只能证明件事——就是她当时把脑袋探出窗户。也就是说,案发时,书房对面那间屋子,正对着门窗户没有纱窗。”
就连墓碑都屏住呼吸,兀立两个人,细密雨线仿佛从夜幕不停地抽丝,在他们周身织起层和墓碑同样黑色毛毡,死在死,等在等
好意思地说:“这个,就当是三层别墅哈,美术不大好……”
那人轻蔑地嗤声,那意思大概是“就你画这破玩意儿咱们就别糟践‘美术’俩字儿好”?
呼延云更加不好意思,尴尬地蹲片刻,又在紧贴楼墙下面画俩小人,这俩小人倒颇见功力,看就是小时候打架打不过别人,只好在墙上画小人或者王八,然后在旁边标注仇敌姓名老手。
呼延云指着图说:“呶,他俩差不多就坐在这个位置,紧贴着楼墙墙根儿。”
那人看半天也不明白他要表示啥意思。
呼延云站起来道:“刚才说,勘查现场无所获即将要放弃时候,来到别墅外面,蕾蓉指着层楼墙根下面张圆形石桌,告诉说:当晚案发时,她看到罗谦和赵隆就坐在石桌边喝酒,无意中问句:你怎能确定坐在楼下喝酒是他们俩,而不是其他人呢?她时间呆住,想想才说,当时她听到楼下有声音,还特地看眼,但只看到两个人头顶——当时十分震惊,问她:你当时只看到两个人头顶?她点点头!”
那人目光依旧困惑:“你是说,由于蕾蓉没有看见坐在楼下两个人脸,而只是看到他们头顶,所以其实那两个人并不是罗谦和赵隆,或者,那只是罗谦或赵隆之中个人,找另外个人演场戏,为是掩护真凶上楼杀人并制造他不在场证明?”
“不是,不是!”呼延云使劲地摇头摆手,旋即又蹲下,在地上那个竖长方形三楼位置画个小人,并顺着小人眼睛往下画条斜线:“看这里,这个小人是蕾蓉,她站在屋子里往下看话,由于视线角度原因,她是根本不可能看到那两个人头顶,而蕾蓉口口声声说她看到那两个人头顶,只能证明件事——”
瞬间!
那人双眼蹿起火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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