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再讲最后
遍。”呼延云
目光犹如利刃，在老甫、夏流和周宇宙身上切开似割，“要最大限度还原出事那天晚上场景，自己话自己说，不在场人说话，知道要替她补充，明白
吗？”
房间里鸦雀无声。
“都他妈听见没有？听见就吱声！”马笑中声大吼，打雷似，吓得那三个人哆嗦，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“听见”。
老甫最主动：“樊帆进来之后说，错走进旁边个单元，敲开家门，老头在拉屎……”呼延云立刻问周宇宙：“是这样吗？”周宇宙说“是”。呼延云马上让丰奇去旁边单元查问，然后冷冷地对周宇宙说：“你听好，不管你是什
馆，今晚你只要敢说句谎话，定会有极其严重后果！”周宇宙吓得连说“不敢不敢”。
会儿丰奇回来，说是确有其事。呼延云点点头：“继续。”
时请你到老甫家来趟，具体地址回头们打电话告诉你。”
蔻子脸上泪还没有干，惊讶地抬起头，不知道他为什突然转变话题，但看到只是呼延云匆匆离去背影。
“晚上9点50分。”马笑中看看手表问，“开始吗？”
老甫摇摇头：“还没。那天们约好是9点半，但是樊帆和周宇宙直没有来，小青很不耐烦，想走，被拦住。”
“小青当时站在哪里？”
“小青该用打火机点蜡烛。”老甫说。
蔻子摊开手，意思是没有打火机，马笑中马上掏出打火
老甫伸手指：“她直靠着窗台抽烟。”
扮演小青蔻子走到窗台前站好，有些尴尬：“……不抽烟。”
呼延云向窗外望去，自己看到，应该就是那天晚上小青看到街景：黑漆漆街道像是条巨大矩形裂缝，两侧小树耷拉着枝叶，战战兢兢地向裂缝里面张望着，仿佛那下面是令人敬畏深渊。没有风，没有人，甚至连条会吐着舌头跑野狗都没有。路灯大部分都坏掉，唯亮着两盏也像患黄疸病，放出晦暗光芒。
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五个人，除老甫、马笑中、蔻子和呼延云之外，还有个夏流坐在沙发上，手习惯性地想往裤裆里伸，但是见马笑中，又不敢揉搓泥团。此外，司马凉和丰奇站在门厅，等待着其他演员上场。
大约十点左右，门开，郭小芬和周宇宙走进来——郭小芬扮演是樊帆，很明显她根本不喜欢这个角色，以至于句话不说就坐在圆桌边把椅子上。周宇宙呆呆地站着，不知道该做些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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