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没有个万全之策呢?
想着想着,他手不由得放在窗台上。被阳光灼中午窗台,比饼铛还要滚烫,疼得他指尖跳,头脑清醒几分,转身问雪儿:“你去美国机票,买是什时间?”
雪儿抽噎着说:“后……后天早晨。”
还有天多时间,100万元……
“蔻子。”呼延云用种严肃口吻说,“今天晚上,警方要搞个试验,届
受治疗时候,有个医生推荐她去美国试试新基因疗法,并从红十字基金会帮她申请到笔钱,但是金额很少,不知道能支持多久……可惜,那真是个漂亮小女孩啊!”
走出诊室,呼延云忽然听见阵呜呜哭声,在黑暗楼道里低回。循声望去,原来是坐在候诊椅上雪儿咧着小嘴在哭泣,满脸泪水像正在融化似。旁边蔻子也眼泪汪汪,不停地说着安慰话,到最后也说不下去。
呼延云走过去,脚下突然打个趔趄,险些跌倒,赶紧扶住墙,低着头沉静片刻,然后走到雪儿面前,望着她雪白而瘦削小脸、湿漉漉长睫毛,还有湖水泛滥般泪眼,心中不由得阵阵酸楚,单腿蹲下,轻轻地说:“可惜不是医生,如果是医生,定不惜切也要治好你病……”
雪儿望着他,粉色鼻翼抽抽地,像水泵样,泪水不停地涌出眼眶:“……是在病友论坛里认识阿累哥,和他得……是样病,刚才那个阿姨说,要去美国治病,钱……钱不够……”
“是陪雪儿看病才知道,阿累得是什病,他死得太惨……”蔻子忍不住痛哭起来。
呼延云站起身,走到窗边,向外望去。午后阳光下,地面翻滚着片片白花花热浪,被热浪淹没所有事物:树木、楼房、车辆、行人,都颤颤巍巍或浮浮沉沉,令人目眩。他想平静胸中起伏情绪,但耳畔传来雪儿哭声,使他反而更加心烦意乱,恍惚间,他仿佛听到个声音:
“50万元,算是定金。事成之后,再加倍。”
再加倍,100万元……那是朱夫人承诺,让找到那面透光镜报酬。如果答应朱夫人,把透光镜交给她,有100万元,雪儿病肯定能得到治疗,就算治不好,也能延命很久很久……
不!不能这样做!否则将会直接威胁到小青生命安全。不能为救雪儿,而不顾小青。雪儿毕竟只是个刚刚认识小女孩,小青,那可是娟子亲妹妹啊!
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雪儿像阿累样死去?她还这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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