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种感受,是知道。”郭
张伟吓得溜烟跑。
马笑中钻进车,蹭着郭小芬坐下说:“这人看就不是好鸟,色迷迷样子,肯定想挨着你坐,趁机占你便宜。”
“你往右边点,别挨那近。”郭小芬不客气地说,“你心里应该明白,张伟不会是杀人凶手。”
马笑中嘿嘿地坏笑两声:“就烦他那副样子,人个。你看刚才樊帆冲过来时,他拿你垫背时身手,简直天下无敌。”
郭小芬没接他茬,自言自语道:“樊帆为什会怕那面镜子呢?”
漆,什也看不出来。
名护工拿着笤帚和畚箕走进来,打扫地上碎玻璃。
郭小芬问她:“刚才出事时候,你在这里吗?”
她点点头。
“事情前后经过是怎样?”
“谁知道。怕什人都有,有人怕蜘蛛、有人怕蟑螂、有人怕风、有人怕水、有人怕打针、有人怕吃药……还见过怕穿内裤呢,没准这樊帆天生就怕照镜子。”
郭小芬“扑哧”笑:“你偶尔也动动脑子吧,没看见她涂着眼影吗?应该是昨天没出事前涂。她又没带化妆师,眼影肯定是对着镜子自己涂,也就是说,出事前她是不怕镜子。”
马笑中歪歪嘴:“那可就不知道怎回事。”
出租车呼呼地向前行驶着,看着车窗外飞速倒退景色,郭小芬忽然说:“敢肯定,导致她发疯根本原因,并不是命案现场,而是你说,碎地镜子。”
“啊?”马笑中有点糊涂。
“也不是很清楚。”护工说,“好像是护士带那个疯子进来刷牙洗脸,给她套洗漱用品,结果她看到镜子就用白瓷缸砸,手都被玻璃划出血还是不停地砸,可吓死人……”
“妈。”马笑中骂道,“本来还说问问她案情呢,这下可好,疯得这彻底,屁都问不出个。”接着对郭小芬说:“跟回所里吧,那儿还有个命案现场目击者呢,昨晚他也吓掉魂儿,就让他在所里睡宿,现在应该起床,咱们去问问他吧。”
走出精神卫生鉴定中心大门,马笑中拦辆出租车,挺绅士地开后门,郭小芬坐进去,张伟正要跟着往车里面钻,马笑中伸胳膊将他拦住:“你跟着们干吗?”
“马所长。”张伟赔着笑脸,“看看有什能帮到您地方。”
“少来这套!屎壳郎钻面缸——你充哪路小白人?你现在是重大犯罪嫌疑人,进看守所要先上脚镣那种。跟着们干吗?刺探案情?销毁证据?谋杀证人?赶紧给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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