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甫激灵,钩子样目光从浓浓眉毛下面挑起,凶恶地刺向马笑中,但马笑中那有点歪嘴巴像把迎头劈下铲子,狠狠家伙把钩子砸直。
老甫垂下手,叠在膝盖上两只手握在起,使劲攥攥,下定决心:“好吧,可以把知道讲给你们听,但是有个条件……”
“不行。”马笑中又是铲子,“这不是做生意,咱们没什条件好谈,你爱说就说,不爱说就沤在肚子里变成屎,直到拉在你自己裤裆里为止!”
老甫这才知道自己遇到这位所长是天底下等刺儿头,根本无理可讲,呆半晌,才悻悻地说:“那算求您个事情,行不?
小芬把头靠在座背上,长长睫毛像在窗纸上挣扎蛾子样扑扇几下,倦倦地合上,“被救出来后,第二天去上班,电梯门关,就吓得大叫,拼命拍门喊救命。怕极,怕再次被关在个密闭空间里,就像个溺过水人不敢再走近河流。你说得对,每个人都有害怕东西,因为每个人内心深处都隐藏着段被惊吓往事,或者段极度恐怖经历……有刀痕地方,定有刀子划过,这是个简单推理。”
马笑中没有说话,而且直到车子在派出所门口停下,两个人再也没有对话。
派出所里这时正像锅煮开粥,原因是老甫起床后,吵着闹着非要离开,田跃进和丰奇等几个民警怎也拦不住他。
“昨晚来那个刑警队长不是说吗?这个案子是z.sha,你们干吗还不让走?难道你们想非法拘禁?小心到上面告你们去!”老甫在临时宿舍里大喊大叫。
马笑中在门外听见,三步并两步进屋,把警帽往靠窗桌上扔,胡噜着满头汗,笑嘻嘻道:“老甫,对不起啊,这两个手下天生就是走路不避狗屎笨蛋。们哪敢拘留你啊,主要是案子内幕还没搞明白,表面上看是z.sha不假,可万要是他杀呢?你看过推理小说吧,般来说凶手都不会杀个就完,起码得杀俩,要不然被逮着枪毙没赚头啊,所以他还会再次行凶,如果下个目标是你……”
老甫烦躁地摇摇手:“你放心,凶手要杀人不会是。”
屋子陡然安静下来。
马笑中*笑声,坐到椅子上,跷起二郎腿,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敲着桌子,不紧不慢地说:“这说,你不仅怀疑这起案子是凶杀,而且心里早就清楚凶手是谁?”
老甫这才知道着他道儿,下子就傻眼。
“你——”马笑中猛地大喝声,“说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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