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说到“他们从来不敢招惹
”
时候，丰华明眉宇间隐约现出
丝傲气，那刹那间傲气让他看起来有几分像个真正守卫人。但半秒钟后，傲气隐去，他又重新回复到个饱受生活磨砺老工人气质。
丰华明家十分窄小，只有两间卧室。冯斯等三人占据
丰华明儿子小房间，他只能去睡到客厅里。
“你们注意到吗？丰华明老婆孩子对们到来点也不吃惊，也没有朝们多看半眼，说明他家里经常来奇怪客人。”冯斯说。
“喂，你这句话说得好像们都很奇怪似！”姜米瞪他眼。
“觉得他很不容易，”刘岂凡说，“在这样地方呆就是三十年，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啊。而且他明明是个很厉害人，如果留在大城市，也许会成为路晗衣梁野那样风云人物，但他却把自己半生都消磨在这里。”
，你好，”冯斯说，“既然你能跟踪到这里来，们身份和来意，你都该清楚吧？”
丰华明点点头：“你是天选者，来到这里是想要寻找你祖父。”
“没错，你既然在面前丝毫也不隐瞒，估计你也已经打好算盘。你愿不愿意告诉呢？”冯斯问。
“原来是打算杀你，”丰华明说，“但是现在改变主意。确切地说，不是改变主意，而是你祖父向下达命令。”
“什
命令？”冯斯问，“是带去见他吗？”
“这大概就是他们经常提到信仰吧。”冯斯说，“过去总是喜欢嘲笑这样信仰，但当曾炜死之后，觉得过去态度可能太犬儒点。有些事情，除信仰之外，用别东西解释不通。”
“那你呢？你有信仰吗？”姜米冷不丁地问。
冯斯被问得愣：“？……还真不知道。按说是天选者，消灭魔王是最大使命，应该以此作为信仰才对。但是不知道怎回事，年时间都过去，还是觉得
丰华明摇摇头：“你们祖孙相见，依然还不是时候，但是他觉得，是时候可以告诉你些家族历史。所以，他要把你带到水电站里面去。”
“还真猜对，水电站里果然藏着些什。”冯斯说，“那就麻烦你带路吧。”
“今天不行，水电站里还有其他员工，需要重新安排下，”丰华明说，“明天早，到家卤菜店来找。”
“但是……”冯斯有些为难地指指地上昏迷着毒贩们。
丰华明笑笑：“怕他们找麻烦？那你们赶快回旅店，带着行李到家住吧。他们从来不敢招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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