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种视觉上压抑感。幸好幻境里闻不到气味,文潇岚想,不然恐怕要被这里臭气熏昏。
“这里是什地方?”文潇岚发问,却没有得到回答。再看,范量宇不知何时背对着垃圾场站立着。她忽然间明白,曾经发生在这里那幕,定是范量宇不想重温。
她想要上前和范量宇站在起,既然范量宇不看,自己也不看,对方却忽然开口说:“你去看看也好。有些事情不喜欢告诉别人,但是你……你可以知道。去吧。”
范量宇口吻依然平静。文潇岚愣愣,咬咬牙转过身去,走进那座垃圾场。这段记忆所发生时间是在黄昏时分,整个垃圾场里片昏暗,偶尔有金属制品在最后夕阳光芒下反射出黯淡红光。她在垃圾场里转圈,忽然间,视线里出现个畸形身影。
那是个小男孩,看起来只有四五岁大,浑身脏乎乎,肩膀上却诡异地顶着大小两颗头颅。这毫无疑问就是童年时代范量宇。
文潇岚心里颤。她还记得范量宇曾经说过,他年纪可能在二十七八岁左右,那,范量宇四五岁时候,自己应该还没有出生。眼前范量宇,身躯瘦瘦小小,两条胳膊细得像面条,看就是严重营养不良,和现在这幅强壮体态差距甚远。
她也下子想起范量宇之前曾和她说过话:“被亲生父母抛弃时候,在垃圾堆里刨食时候,被人关在铁笼子里卖钱展览时候,被群小地痞打得跪在地上讨饶管他们叫爷爷时候……这些你都没有看到过。”
原来他说那些都是真。文潇岚呆呆地看着这个生存于自己还未出生年代范量宇,只觉得种难言酸楚从心脏部位开始蔓延,直流遍全身。她看着范量宇拖着瘦弱身躯,熟练地在垃圾场里翻找着可以入口东西,包括发霉馒头,没有啃干净肉骨头,没有吃完鱼,烂菜叶子……他脸上满是污垢,眼神空洞麻木,似乎连任何思想都不存在,
这是那个许多年后杀人如草芥杀戮机器?这是那个让守卫人世界中每个人都感到畏惧疯子、狂人?这是那个让魔仆都垂涎其力量绝顶高手?现在这个占据文潇岚视线,只是个脆弱无助肮脏小乞儿,个也许第二天早上就会饿死畸形儿。
她不忍心再看下去,只希望这段黑色记忆赶快过去,正想要转身离开,前方忽然出现几个人影。仔细看,走在最前面是个和范量宇样满身污秽少年拾荒者,而他背后跟着人,衣着却都很干净。这是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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