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?”冯斯问。
“首先,手里有枪,在他们不能使用能力情况下,这把枪比拳头管用多,”曾炜说,“其次,你这个笨蛋刚才就直没有留神周围变化吗?从这三个洋鬼子靠近开始,这个地方就不对劲。”
冯斯愣:“不是吧?他们趴在地上拜神仙时候,直在看周围风景——尽管是假吧——没看出什异常啊?”
“你那双只会玩游戏眼睛怎能和这样干惯刑侦相比?”曾炜嗤之以鼻,“注意到远处那些雪山吗?它们好像……在长高。”
冯斯悚然回头,看看远处犬牙交错雪峰山峦。他隐隐觉得那些雪山似乎真变高,但作为个理性人,又不能排除这是曾炜言语暗示给他造成错觉。
这位鼠兄?”冯斯费力地抬起右手,展示那只和他抵死缠绵巨鼠,“抱歉啊,知道你是个娘们儿,但是‘鼠姐’不太顺口。”
他注意到,当“鼠兄”这两个字出口后,两名白人男子脸上都闪过丝怒意。混血女人倒是笑容不变:“建议你用词略微尊重些,两位同伴并不像这好说话。”
“你至少该跟解释下,这条半死不活耗子为什值得尊重。”冯斯索性也摆出他招牌式无赖笑容。他故意把“半死不活耗子”说得很清楚,摆明就是要激怒对方。果然,混血女人脸色也微微沉。
而她身边那个卷发残耳男人已经怒不可遏,大步走上前,拳向着冯斯脸上打过去。这倒是有些出乎冯斯意料,他原本以为对方会运用蠹痕,没想到最终等来是这种“原始”攻击。他也懒得闪避,直接提起右手,用巨鼠挡在自己身前。残耳男人就像被开水烫样,忙不迭地收回拳头,连退出好几步,神情看上去有些狼狈。
冯斯忽然灵光现:“你们是不敢用蠹痕,对吗?”
“没看出来?
对方并没有回答,但从他们表情,冯斯知道自己猜对。他略微思索下,有些明白:“是不是在这位鼠兄面前你们根本不能用蠹痕,否则就会带来些不可收拾后果?”
欧洲人们还是没有否认。冯斯哼声,猛地甩手,把巨鼠扔到地上。巨鼠发出吱声痛叫,趴在草地上瑟瑟发抖。
“你!”看似好脾气混血女人也忍不住。
“终于找到个机会好好和人打架,”冯斯活动着右臂,“曾警官,你打架应该比还厉害吧?”
“打你三四个还是没太大问题吧,”曾炜轻描淡写地说,“不过,现在恐怕不是打架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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