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发现什
？”
“这个。”杨学武指指头上
青肿，没好气地说。
方木忍不住笑起来，抽出
根烟甩给杨学武。
杨学武脸色好些，点燃香烟，又问
“深更半夜，你有本事把米楠拽出来帮你搞案子……”杨学武顿顿，“你不知道她生病？”
方木忍住气：“
跟你说过，们是碰巧遇到。”
“替你挡子弹，替你喝酒，这也是碰巧？”
“你别胡说！”方木提高声音，“你不是要谈案子？到底谈不谈？不谈走。”
杨学武却下子萎顿下来，轻轻地叹口气之后，他挥手叫来服务员，又要两瓶啤酒。
“谈案子！”
方木只好坐下，尽量耐住性子说道：“学武，你喝多，改天再谈好？”
杨学武没回答他，只是冲米楠摆摆头：“你先走吧。”
米楠看看杨学武，又看看方木，转身就走。
方木急忙说句注意安全，到家给发个短信，也不知米楠是否听到，就见她推开门，消失在夜色中。
。”
杨学武脸更红，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：“不用……不是这个思……知道……”实在说不清楚，索性也把杯中啤酒喝个底朝天。
方木有些烦躁起来，这叫什事儿！
米楠喝完酒，拎起足迹箱，示意方木跟她走。
“方木，送回去吧。”
方木静静地看着他自斟自饮，开口问道：“你为什回现场？”
“今天开完会，就直留在局里。”杨学武打个酒嗝，“眼前是这起案子，脑子里却是第47中学那起，总是不自觉地把这两起案件放在起比较。”
方木心下有些释然，看来自己对杨学武感觉没错。
“你也觉得二者有相似之处？”
“嗯。”杨学武点点头，“不过，只是感觉。毕竟二者在手法、场所、被害人特征上都有很大差异。所以，就想来现场再看看，也许有们漏掉线索。”
方木甩开杨学武手，点上支烟，看看脸红脖子粗杨学武，不耐烦地说道：“说吧，你有什想法？”
杨学武却安静下来，也慢条斯理地点上根烟，吞吐着烟雾，隔着桌子，意味深长地看着方木。
良久，他冒出句：“你小子可以啊。”
方木怔：“什意思？”
杨学武笑笑，伸手弹烟灰，再抬头看方木时，眼神中竟透出许多怨恨。
方木刚要起身，杨学武隔着桌子把拽住他。
“你走吧，方木不能走。”
方木被拽个趔趄，无奈地问道：“你又要干吗？”
“和你谈谈。”
“谈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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