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平料想孟说要命人继续对徐弱用刑,他虽不赞成刑讯法子,可案子到目前这个地步,已成僵局,也只能勉力试,只得应道:“好。”
庸芮便指挥卫士重新将徐弱四马攒蹄地倒吊起来。两名卫士各持把刷子,分别刷他两只脚板。徐弱痛苦不堪,不断挣扎,身上镣铐哗哗作响,大声叫道:“定要见到公主!无论你们再如何折磨,也还是这句话。”
孟说也不理睬,自与屈平退出门外,掩好房门。
媭芈还等在门外,上前问道:“他还是不肯说?”屈平道:“他只说他名字,余下,定要见到公主才肯说。”顿顿,又道:“姊姊,这不是你来地方,你先去吧。”
房内不断发出阵阵凄惨号叫。媭芈听在耳中,也觉得难以忍受,便道:“好。”转身离去。
这刑罚虽然古怪,但那刺客既然敢当众行刺,心中定然早存必死之念。他眼神倨傲锋锐,看就知道是意志坚强、威武难屈之人,如何会经受不住这类刑罚?”忙道:“且去听听他怎说。”当即与屈平姊弟起赶来囚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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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来房中,便闻见股恶臭。那刺客被倒吊在房梁下,上半身衣衫湿漉漉,也不知道是尿湿还是汗湿,身上沾有不少黄白污秽之物,情形极是凄惨,所受折辱更是难以言表。媭芈见之下,立即转身退出去。
孟说命人将刺客解下来,让他倚柱而坐,亲手端碗水喂他喝,这才问道,“你叫什名字?”刺客道:“徐弱。”
孟说道:“是谁主使你行刺?你要行刺到底是谁?”徐弱道:“愿意招供,但不是对你,要见公主,江芈公主。只有见到她,才会交代出切。”
过小半个时辰,惨叫声逐渐微弱下来,只能听见镣铐“叮叮当当”撞击声。
又等好大会儿,孟说和屈平才重新推门进来。卫士仍然在用刑,徐弱却只能发出低低呻吟,连挣
他饱受摧残,本来面色灰白,双眼散乱无神,委顿不堪,但提到江芈公主,脸上立即有种难以言喻兴奋神采,生动而真实。
孟说与屈平交换下眼色,二人均是般心思:“这刺客谁都不见,只要见公主,看来公主果然有重大嫌疑。”
孟说道:“你射死公主母亲华容夫人,公主恨你入骨,你要见她,等于自寻死路。你还是老实招供,取得你口供后,自会立即进宫禀报大王和公主。”
徐弱态度却很坚决,道:“定要见到公主。”
孟说转头道:“屈莫敖,们先出去,再让徐君好好想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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