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说大为惊讶,道:“你到底用什刑罚,能令刺客主动求饶?”庸芮笑道:“最简单又最有效法子。”
原来昨夜孟说走后,庸芮命人将刺客吊起来,派人轮班守着,只要他犯困,就弄醒他,不让他睡着,往他脸上泼水也好,鞭打他下也好。挨到今天,他已是衰弱不堪。庸芮又命人脱掉他鞋袜,用马鬃做成刷子不停地刷他脚底。刺客笑也笑不得,哭也哭不出,痛不欲生,备受煎熬。这刑罚虽然没有肉体上痛苦,却是奇痒无比,令人心悸,难以忍受。而且鞭打夹榻之类伤残肉体酷刑到最后只会令犯人昏迷过去,但使用这种法子,犯人永远不会晕厥过去,想折磨他多久都行。那刺客既挣不开捆绑手脚绳索,又避不开脚底传来阵阵酥痒,“嗷嗷”叫个不停,如热锅上蚂蚁般,非但大小便失禁,连眼泪也流出来,再无半分气概。到最后实在熬刑过去,终于服软求饶。
孟说闻言不免半信半疑,心道:“
媭芈道:“那老者可是四五十岁年纪,身锦衣长袍,侍从都佩着长剑?”
孟说道:“不错,邑君认得他。”媭芈道:“那人定是田忌。和南杉昨日在桃花夫人坟茔前见过他。”
屈平沉吟道:“田忌虽是齐国人,却早已是楚国封君。他从江南封地来到郢都,不到王宫拜见大王,不参与云梦之会,反而去会见齐国质子,这可有些于礼不合。”
孟说道:“屈莫敖放心,已经交代人严密监视田忌去向。等禀报过大王后,再决定如何处置。”
媭芈道:“唐姑果还没有找到?”孟说道:“他从昨晚离开十里铺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,担心他已经是凶多吉少。”
媭芈道:“难道他已经被杀人灭口?”孟说点点头,道:“这种可能性很大,目下其他墨者也在四下寻找他。”
既然是卫士打扮人出面带走唐姑果,那定是楚国内部人士所为。会不会就是刺客背后主使?进步说,会不会就是江芈公主?公主会不会认为是由于唐姑果那扑干扰,才使得刺客误射中华容夫人,所以她务必要除掉唐姑果?
几人心头各有疑问,但谁也不愿意指名道姓地说出江芈公主嫌疑重大。毕竟,她只是个花样少女,昨日才刚刚失去母亲,失去依附,今日就怀疑她是害死母亲间接凶手,于情于理,都似乎有些太残忍。
媭芈踌躇道:“也许可以想法子试探下公主……”
语未毕,卫士庸芮风风火火地闯进来,嚷道:“宫正君,天大好消息,那刺客愿意招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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