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弈没有要考个成绩交差家长,却不得不面对努力学习、进入所好大学,甚至养活自己类压力——理论上他父亲那方家属要定期打给他生活费和学费,直到大学毕业,可毕业之后该怎走,又不得不纳入考量。
尽管迟扬这人没心没肺,对此给出建议是“包养你,你想分手付辈子分手费”——不知
嘴角被他欺负得肿,眼眶有些发红,眼神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平静,含着些许水汽——眼里只有他个人。
心跳很快。
“早点睡,”他几乎是强迫自己将线从那红肿嘴角上撕下来,克制着起身,嗓音有些发紧,说出话却不容置疑,“听话。”
有人拉下他袖子:“迟扬……”
“嗯?”
从地走到他面前,弯下腰,笑得不怀好意,“然后怎样?”
撒娇,讨吻,说悄悄话。
何弈伸手,直白地勾上他脖颈搂住他,暂时略过撒娇这步,凑到他耳边轻轻说,亲下吧。
这间客卧似乎最开始是设计用作儿童房,落地窗侧罩着厚厚绒布窗帘,灯是星月笼罩形状,温暖地铺落下来,明明无害极,缠在两人过近距离之间,却无端蒙上些许危险暧昧意味。
迟扬愣,略微眯起眼:“你确定?”
何弈躺在床上,也不介意自己被弄乱头发,抬手挡着额头,看向他,明明副被欺负过头样子,眼底却略微带着笑意,和别什近于占有和满足情绪,轻声问他:“说悄悄话,讨吻,是这样吗?”
十分是满分话,能拿到优秀吗。
迟扬伸出手,贴在他胸口,感受着那加速滚烫心跳,沉默片刻,回答道:“是。”
高中三年,似乎是越过越快。
转眼临近期末,排自习课也渐渐被主课取代,山海似升学压力压下来,重得人抬不起头。
那是种极尽直白,充满少不谙事或强自平静暗示与妥协。何弈没有说话,只是略微收紧环抱着他肩颈手。
少年嘴唇和他记忆中样软,茫然却顺从地张开嘴,接受吐息交融缠绵亲吻——迟扬自知有些失控,却不甘愿就此停下,怀着某种近于亵渎神明冲动,点点,小心翼翼地加深这个吻。
这是他小神明——他在亲吻他神明,那团遥远、高高在上,却又触手可及光。
这个念头太催人疯魔。
直到对方被他推入柔软床铺,无所适从地抱紧他,发出声克制轻微呜咽,他才仓促结束这个过分进犯亲吻,略微分开些距离,在片模糊交杂光影里看着何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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