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鱼再聪明,到底是不如狗。”叶世子觉得景王肯定无话可说。
景王怜悯地看眼叶清欢,示意叶世子自己去鱼缸前看。
叶世子看,起初除堆宝石,没看出什,过会儿,只见景王小鱼,悠哉悠哉地游过来,把宝石都摞得高高,然后尾巴托起颗海蓝宝掷过去,把摞宝石全都击倒。
景王说不定马上就要开始怀疑他,李鱼默念着绝不能成精,立刻挣开王喜,硬着头皮跃入还有些墨茶盏里,假装特别兴奋特别喜欢,使劲扑腾几下就把自己染得比墨鱼还黑。
景王被鱼溅过无数次,也有不少经验,几乎鱼抬尾巴就知不妙,果断抬起衣袖遮挡,将溅起大部分墨点挡去。
尽管如此,景王袖子仍是肉眼可见地黑,旁王喜反应没这快,脸上也多不少墨点。
“……小鱼主子可真有兴致啊。”
王喜讪笑着打圆场,掏帕子出来擦脸。景王面无表情,鱼身上墨究竟何处来,再明显不过。
紧把小鱼捞出来,抹把,发现鱼身上乃是墨汁,景王:“……”
“殿下,您看!”名内侍亦端着只茶盏过来请示。
这茶盏不知为何未盛清水,而是盛些墨汁。
为何又是墨?
景王从王喜找到沾墨里衣,看到盛墨汁茶盏,只写坏毛笔,用过稍许墨锭,还有少宣纸,被碰过香炉。
——可不就是这条鱼自己贪玩作出来!
李鱼顶着景王要杀鱼目光,继续可耻地以墨鱼形象卖萌,总算又次按住摇摇欲坠马甲。
信既写好,就该考虑送出,李鱼想过等逢年过节,两府礼尚往来时夹在礼物里送过去,神不知鬼不觉,但是般人很难接触到贺礼,也很难保证叶清欢定能看到信,所以尽量还是得趁叶清欢来景王府时行动。
幸好,叶世子心心念念爱犬比不上条鱼,没隔多久便又带着他爱犬串门来。
这回,叶世子随身带来只金球,他将金球丢出去很远,雄风马上就能将球叼回来给他。
……那个人应是在他屋子里以茶盏为砚,用过笔墨,写什,然后又在香炉里烧过东西。
至于小鱼身上墨……
景王也在奇怪,墨是如何蹭到鱼身上。
李鱼被王喜捧出来时还迷迷瞪瞪,内侍找着盛墨汁茶盏,景王在看他身上墨痕,李鱼个激灵就醒。
卧槽,是他疏忽大意,没注意手上沾墨,不小心抹到身上,且茶盏用过之后,被他顺手放在原地,竟忘把里边墨先倒,真是智鱼千虑必有失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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