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原是向着鱼缸里侧睡觉,无意间翻个身,对着景王。
景王和王喜就见到鱼身上,道长长,还没来及被水泡化乌痕。
王喜惊,请示过景王之后,赶
景王点点头,他亦觉得不会有如此巧合,怕是同个人,上次逃走贼直没能抓到,又折回来。
这贼究竟想做什呢?
景王脑海里闪过张笑颜。
其实他内心,始终不大相信看上去清清爽爽少年,会是几度偷他衣裳贼。
还有为何要偷他鱼?
景王去把王喜找来,令王喜彻查。
王喜飞快核对完屋子里东西,有个抽屉里收着毛笔不明原因秃只,宣纸缺摞,墨锭少小半截。
景王沉下脸,上回逃走贼还没找到,这是又来个偷?
负责洗衣内侍正要将景王换下来衣裳收走清洗,王喜为谨慎起见将人叫住,也将这些衣裳翻翻,突然眼睛亮。
“殿下,您看……”
什都不会留下。
……他觉得自己实在聪明,如此能干,都可以当间谍。
景王回房时,小鲤鱼已趴在白石床上睡得正香,景王迈过门槛便觉得不大对,虽然屋子里切瞧着与他离开时并没有两样,潜意识就是觉得不妥。
他先看眼自己鱼,小鱼静静地躺在白石上,景王立刻要过去查看,鱼突然吐个泡泡出来,景王:“……”
鱼好得很,景王在屋子里慢慢走圈,终于发现是何处不对。
被正室赶出来、泄愤这样理由,有些牵强。
景王觉得,这少年身上似乎藏着个巨大秘密,只是他还没能发现。
但不论如何,他都不会再让对方随意带走他鱼。
景王暗令王喜再添两倍数量侍卫把守,去抓贼人手也增加。
小鲤鱼觉睡得迷迷糊糊,毫不知因他个举动,景王府又多出许多事端。
王喜迅速从衣裳里扒出件里衣,这件里衣袖子折起来,上头还沾有许多墨迹。
景王回想近日并没有把墨汁溅到里衣上,且这里衣他穿正合身,也没必要把袖子卷起。
……又是里衣,贼是和他衣裳过不去吗?
恐怕不是。
“殿下,老奴想起上次游水逃走那位。”王喜轻声提醒景王。
他屋子里香炉,似乎烧过什,却不是燃香气味。
景王将香炉打开,未能发现异物,但在香炉外地上意外撒些灰。
景王:“……”
除非必要,景王并不准旁人随意进出他房里,景王府下人断不会如此。
看来确有谁来过,曾在香炉里烧过什,且极有可能还动过别手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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