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眼可见,台阶上柳东黎踉跄下,险些滚下来。
换衣服时候,槐诗特地戴墨镜和巨大口罩,遮住自己脸,看上去俨然是个准备随时搞事儿不法分子。
没办法,牛郎会所上班是回事儿,真被同学看到拍照就是另回事儿。
上次他好不容易糊弄过去,这次可不能让人认出来。
可惜……事情往往不以人主观意志为运转,常年点儿背槐诗刚刚出门,就听到背后呼喊。
程度,让人不知道究竟是傻缺还是什。
看着他笑呵呵等煎饼样子,不知道为什,柳东黎总有些烦躁,总觉得自己好像在逼良为娼,欺负老实人,良心已经大大地坏。
“别等,走吧。”
柳东黎扯着他回去换衣服:“下午不上班,哥哥带你去吃好去。”
“真假?你终于良心发现啦?”槐诗惊喜:“那你什时候把电费也交下?”
“是小诗吗?是小诗吧!”
柳东黎正在上台阶,腰差点闪下,回头狠瞪:“你说免费给你做保镖就算,为什电费也要来交?”
“是你要用热水器啊。”
槐诗说,“用冷水洗下就不行?”
“喂,你有没有良心!昨天还为救你受伤啊,况且冷水洗澡很伤皮肤好!”
“……是啊,也很伤头发呢。”跟在后面槐诗接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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