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顺似想站起,奈何咳嗽连连,只能无奈欲坐。
“老大人还请保重!”
余文立即上前,将高顺扶到座位上:“千万莫要急坏身子啊……”
“奈何……奈何……”
只是靠近之后,他耳边也传来高顺低语:“有心杀贼、无力回天,州兵万余,尽是老弱,武备不修,朝廷征款却越发厉害,稍不如意就要被司隶校尉弹劾,老夫与州牧大人又能如何?”
在堂内,尚有其他数人,名虬髯满脸,穿戴铠甲大将立即问着:“如何?”
他嗓门洪亮,声若雷霆,震得宇文耳膜都是微微作响。
“咳咳……定侯石泰,参武雉横行不法,残杀他爱子,请征伐之……嘿嘿,说愿意派兵助剿,这岂非借们之势,为他报私仇?”
高顺本本看下去:“只是下本,便是平山郡节度使齐麟,保举武雉为南凤郡节度使文书,两家似乎暗中有着勾结,甚至联合声讨定侯,咳咳……当真是你方唱罢登场,好生热闹啊……”
“混账!这群藩镇,将朝廷名义大器,当成什?”
算要扩军,钱粮从哪里来?州牧大人给不给?纵然给,司隶校尉准不准,还是两说之事……”
文书听得便是心里叹。
因为节度使之祸,朝廷控制力底下,对州里却更加不安,采取是分权之策。
按制,每州设州牧名,统管行政,又有州刺史,管着州兵,还有司隶校尉,乃是朝廷指派京官,专门负责督察。
这实际上,就是行政、军事、监察三权分立,导致任何人都无法独大。
余文默然无语。
定州情况还算好,只是有几家跋扈节度罢。
其余各州每年不是水旱大灾,就
张将军怒喝,以拳击掌,发出大响,显然甚是不忿。
“咳咳……张大人息怒,朝廷积弱,到此时……咳咳……只要他们还知道称臣,保住这最后点名分……咳咳,老夫也别无所求……”
高顺似无奈说道,张将军却是胸膛剧烈起伏,忽然拱手:“属下还要去视察军营,先告辞!”
行礼出去,显然怒到极点。
“唉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奈何朝廷江河日下,积重难返,却不是什妙策就能起死回生……”
文书心里叹息声,来到门口,恭敬拜倒:“启禀刺史大人,有平山与定原两郡行文!”
“是余文啊,送上来吧!”
高顺咳嗽声,却能清晰叫出麾下每名官吏名字,显然记性甚好,也令人敬佩。
余文心里热,蹑手蹑脚上前,放下文案之后又倒退数步至角落,眼观鼻、鼻观心,垂手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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