横玉度口拒绝,操着老妈子心,态度莫名强硬地数落他:“你相纹才刚找回来,正是需要温养灵脉时候,何苦要去凑热闹?——你现在才什修为啊,金丹有吗,没有?没有你还要去秘境,知不知道危险?”
奚将阑皱着眉道:“有春雨剑,不必旁人保护也能自保。”
横玉度: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哥哥。”奚将阑故技重施,软趴趴地蹲在地上,手扶着横玉度膝盖,又开始有事叫哥哥,“再说六位哥哥全都过去,就这样还能有危险,那他们岂不给诸行斋丢人?”
横玉度不肯让他去,那盛焦必然也是不肯放人。
“嗯。”横玉度点头。
“有什事,和说就成。”奚将阑翘着二郎腿,懒洋洋地道,“他事儿,能做半主。”
横玉度:“……”
横玉度就听他在那吹,但见他如此好奇,觉得告诉他好像也没什差别,便道:“已答应温掌尊,此次秘境历练,准许天衍学宫人前去,但只能是天级相纹学生过去。”
此次算上“三更雪”秦般般,天级也不过五个孩子。
奚将阑被闹得整夜都没睡安稳,好不容易将盛焦哄睡着,天早已大亮。
横玉度在外面敲门,果然如当年那样来送早饭。
奚将阑沉着脸起床,都已下床还是气不过,怒气冲冲地回来朝着盛焦脑袋抽下。
扰人清梦碎嘴子!
清晨雾气弥漫,奚将阑裹着盛焦外袍走出内室,就见横玉度正在将解酒汤和粥放在小案上。
横玉度性情看着温柔,实则执拗得很。
他揪住奚将阑耳朵轻轻扯扯:“说不行,那就不行,再多说个字,小心把你下在无灼身
奚将阑愣下。
“你修为才刚恢复,暂时不要跑这趟。”横玉度温柔地道,“明日早他们动身去秘境,负责送你回獬豸宗。”
奚将阑立刻道:“不回獬豸宗!”
“行吧。”横玉度唉声叹气,“那你就待在诸行斋吧,总归们俩都不好去拖他们后腿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奚将阑摇头摇得像是拨浪鼓,“是打算跟去秘境玩。”
瞧见奚将阑出来,横玉度诧异地眨眨眼睛:“无灼呢?”
“睡着呢。”奚将阑将长发随手束,坐在横玉度对面,毫不客气地把盛焦那份解酒汤饮而尽。
横玉度:“哦。”
他狐疑地将奚将阑上上下下打量遍,大概怀疑这两人同处室,是不是做什超出横掌院认知“龌龊”事。
奚将阑缓会,头疼终于好受许多,见横玉度欲言又止,微微挑眉:“你找盛焦有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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