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衍书向繁琐字数又多,盛焦念完十遍指不定得到明天早上。
盛焦“哦”声,开始背书。
奚将阑终于舒舒服服地睡觉。
外面雨声淅淅沥沥,窗户被怎关紧,时不时传来风声扣窗轻微声响,奚将阑躺在盛焦怀中被紧紧抱着,难得安眠。
只是天才刚破晓,奚将阑又被盛焦强行晃醒。
奚将阑:“……”
奚将阑恨不得头栽下去睡到大天明,被来来回回地摇着肩膀逼迫着说话,气得直接把将盛焦按在床上,凶巴巴地道:“说个鬼话,来双修。”
盛焦却掐着他腰不让他动:“不,你喜欢说话。”
奚绝从小就爱说话,还成天缠着盛焦说,大概给年幼盛焦留下太深刻心理阴影,每次醉酒都要找人说话,张嘴絮絮叨叨,烦得很。
奚将阑满脸痛苦:“但也不爱成天说话啊——行吧盛无灼,现在想听你说话,你多说几句。”
,到时候看看们三个谁会葬身雷谴之下。”
金纹微动,终于消失。
奚将阑虽然没醉,但还是被灌不少酒,头疼欲裂地捂着脑袋,恨不得敲晕自己。
就在他在床上翻来覆去时,无意中转身就见床头杵根柱子。
——盛焦不知何时来,正居高临下看他。
奚将阑睡得迷迷糊糊,睡眼惺忪地道:“啊?天亮?玉度送早饭来啦?”
“没有。”盛焦说,“念完,你还想听什?”
奚将阑:“……”
那刻,奚将阑再次生起想将盛焦暗杀冲动。
盛焦点点头,抬手将奚将阑抱在怀里,便开始在他耳边展示他真很会“聊天叙旧”。
他先是念整套剑诀,但又因喝醉实在是不清醒,车轱辘话来来回回地说,勉强磕磕绊绊地将剑诀念完。
奚将阑蜷缩在他怀里睡得迷迷瞪瞪,险些被剑诀给念睡熟。
盛焦把他吵醒。
“好,太好。”奚将阑猛地个激灵,有气无力地敷衍捧场,“继续,想听《天衍.际会》,盛宗主念个十遍吧。”
奚将阑和他面无表情对视,好半天才捂着脑袋痛苦道:“你都知道用灵力压下醉意,就不能强行把酒意逼出来吗?求求你别闹,现在想睡觉。”
盛焦直接上床,强行将奚将阑扒拉起来,言简意赅:“起来,说话。”
奚将阑装死地往他怀里趴,闷闷道:“不想说话,想睡觉。”
盛焦喝醉倒是和平日里寡言少语脾气相反,总是缠着奚将阑说话,不说还不行。
“你说。”盛焦抓着他肩膀强行让他坐直软趴趴身体,肃然地道,“你喜欢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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