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打算让你重操旧业,开酒馆。”
“进来说。”朱贵把帐篷帘儿掀开让进去。
进门,正和个坐在地上精瘦汉子碰个脸对脸,这人长得抽抽,大眼珠子皮肤干缩,跟《指环王》里那个咕噜似,是没开天眼,要不肯定以为又活见鬼。他手里拿着杆圆珠笔,正在大堆纸上写着什。
朱贵给介绍:“这是杜兴,绰号鬼脸儿。”
忙招呼:“杜哥哥好——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!”
200万东西就这靠张纸和个生鸡蛋又回来,老家还有把破夜壶不知道他能不能补,那夜壶据说是3爷爷当兵那会缴获国民党个少校连长。
然后想起酒吧事儿,问金大坚:“菜园子张青跟你们块来吗?”不等老金回答,忙说,“算,就算来也不能找他,老往酒里倒蒙汗药受不,再把人做成包子非整出震惊全国大案要案来。”挠挠头问金大坚,“你们这批人里头还有谁会做买卖?”
金大坚摇摇头,安道全在边说:“你是要开铺子?”忙点头。
“嗨,那你找朱贵和杜兴啊。”
想半天,朱贵隐约能想起来,好象掌管南山酒店,其实就是接头人,有入伙就朝芦苇丛里射箭,然后就有人荡出船来接人。觉得这箭法得比花荣好,这要是没个准儿就把自己人射。杜兴就不太熟,大概是副掌柜。
杜兴长得丑,人到是很不错,说:“坐吧兄弟。”然后把手里纸给,看上面用繁体字写着高粱若干、水缸若干、木板和绢纱若干,问他干什用,杜兴说:“打算酿点酒喝。”
鼻子酸说:“都是兄弟慢待各位哥哥,这就给酒厂打电话,让他们把管子接过来。”心说梁山人脾气是大,这才两天没给买酒就想着自己酿,他们要觉得钱不够花也自己动手丰衣足食……
哪知杜兴摇头道:“你们酒太难喝,甜太甜辣太辣
问安道全说:“他们在哪个帐篷住?”
安道全白眼:“哪知道去,自己喊!”
于是扯着嗓子喊:“朱贵——朱贵——”
不远工地上有工人关切地问:“猪肉又涨价啦?”
这时个帐篷帘子撩,未见其人先闻其声:“喊什喊,叫魂儿呢?”个非常敦实男人走出来,他嘴上虽这说,但脸上笑盈盈,留着胡渣子,看上去格外有亲和力,看就是那种在社会上滚出来特别善于和人打交道买卖家,他见是,乐呵呵地问:“找有事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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