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大坚笑嘻嘻地说:“你答应就喊你,快去给找个生鸡蛋去。”
那后生也不着恼,哦声就走。随口问:“那人谁呀?”
“铁扇子宋清。”
想半天才想起来这好象是宋江弟弟,梁山上最莫名其妙个人,好象是突然冒出来这位,不过书里到是没少提,宋江动不动“便叫宋清安排筵席”,而且这个*党魁应该拿个“最佳和谐”奖,全书里也没见他跟人动过手红过脸,应该是超没本事那种人。
不禁悠然神往:看来梁山上人也有不如。问金大坚:“这人怎样?”直以为金大坚要嗤之以鼻,不想他说:“小伙子很精干,也很塌实。”
这就好象个死得不能再死人,现在有人跟说:只要你能让他迈出第步,就能让他跑得比刘翔还快。
见金大坚没有开玩笑意思,索性静下心来,这听风瓶质地很脆,所以摔碎以后都是小块,没有粉末——但也差不多,拿起麻子那大颗碎片,端详半天,还是忍不住问:“这是底上还是口上?”
金大坚看眼说:“很明显是口上嘛。”
又拿起片差不多大小问:“这个呢?”
“底上……”
这时金大坚已经把那张交款单叠出个轮廓,像个筒子,然后把两头捏捏就大略已经成只听风瓶样子,宋清也把鸡蛋拿过来,他还冲友好地笑笑,好感大生,直以为这样公子哥儿都是眼睛长在脑瓜顶上,没想到还会跟人客气,现在看来宋江敢把他弄上山都透着那老谋深算。
金大坚把鸡蛋磕个小口,用食指蘸点蛋清抹在块瓶子碎片上把它按在纸模型上,随之又拈起块按上去,每片碎片到他手上,只微打量就有地方,不会随着碎片减少,那个纸模型也渐渐被贴满,只是越到后来沉吟琢磨时间也就越长,剩最后几十片时候也是最难时候,这些碎片大多都是瓶腹上,没有弧度可以判断,老给胡出主意,金大坚差点跟翻脸才闭嘴
又拿起片……
金大坚把拣出来碎片都扔回盒子里:“看出来,要指望你把它拼起来,这年也就什也不用干——你有纸吗?”
嘿嘿笑着,掏出大段卫生纸来给他,金大坚说:“太软!”
把兜里乱七八糟纸来回翻着,金大坚拿走张交话费收费单,边在手里摆弄边仰脸喊:“那个谁……去给找个鸡蛋来。”
个正从们身边走过小伙子愕然说:“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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