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似乎在金召预料之内。他点点头,就走向另间房。屋内惨白灯光下,个
周义注视着刀刃靠近,然后,自己手腕上束缚被割断。
“说,回去当你掌门好。”金召替他解开束缚,神色很平静,“药效应该过去,在乐阳还没有发现这件事之前,你走吧。”
门外,曲艳城正静静听着。周义走出房门离开,金召个人坐在屋内,垂首静默不语。他忽然想起来乐阳曾经说过句话,“金召是他变数”。
他忍不住笑,引起屋内人注意。
“怎?”
创,所有事都顺风顺水,就像是被老天保佑’——就好像狼尝过血味道。你尝过这种滋味后,就如同吸d上瘾,再也离不开他。可是他这次能许诺给你什?因为他,你什都没有。”
“那又怎样。”
“值得吗?”周义睁睁眼睛,仿佛问询似望着他,“大哥,你疯吗?只要你句话,随时把位子还给你。杀乐阳,重新解释当年事情,你就还是侠门把手。”
“可这个位子,你不是直想要吗。”金召却笑,“你从小到大,都没能给你什。父亲不让给,说亲疏有别。可知道你很想要这个位子。不是个好掌门,也不是个好哥哥,既然你想要它,就给你。所有东西都给你,除他。”
“乐阳?”
“你把他放走。”乐阳选金召,他选车慎微,结果两个被选人在关键时刻全都没有照办,“周义应该要死在这。”
“乐阳会有其他办法。他到底是弟弟,原本也打算让他当掌门。”他站起来,将刀收好,语气淡淡,“你枪伤怎样。”
“还好。”
“嗯。男人,多几个伤口没坏处。”他说,“乐阳怎样?”
“好像变回……那种样子。”
“没有人能动他。”金召微微仰起头,灯光下,隐约能见到领口伤疤,“你说并不全对,不是无所有,还有他。也只有他——你威胁到最后拥有东西,就和你拼命。”
“你是真心不打算回来?”
“因为没有人希望回去。”金召站起来,指间折刀展开,刀刃有着寒光,“引狼入室让侠门内斗,并且替真凶隐瞒多年身份;也让门派干涉入昆门鬼之乱元气大伤,自己和乐阳则远远躲开。没有资格回去。”
屋内到处都铺满塑料纸,周义清楚这是为什。这个屋子是金召选择处刑室和藏尸地,自己已经出不去。
他们终究还是走到这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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