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给沈映布菜朔玉听到沈映损顾悯话后,没忍住嘴里发出“扑哧”声,怕沈映责罚,连忙放下筷子跪下来认错:“奴婢御前失仪,奴婢该死!请皇上恕罪!”
沈映抬抬手,“起来,朕本来就是在讲笑话,有人笑就说明朕这个笑话讲成功,要是没人笑,那朕才尴尬,你又何错之有。”
顾悯不满地提出抗议:“皇上,臣不觉得有什好笑,臣哪里油腔滑调?”
明明是某些人不解风情。
沈·直男·映本正经地道:“朕就是同你开个玩笑,你要是认真你就输。”
彼此之间终于敞开心扉,顾悯从未感觉过有哪刻像现在这般轻松过。
来之前所有压力和忐忑,此刻都烟消云散,顾悯没有告诉沈映是,当沈映主动抱住他说“心疼他”那刻,他整个人仿佛置身在天堂般,甚至觉得即便听完那句话下刻就死,也没有遗憾。
不过自然只是那瞬间感受,现在他才舍不得死,顾悯借着喝酒为掩饰,时不时眼睛往沈映身上瞟,他何其有幸,能遇上这样个人,高高在上,却唯独肯为他屈尊降贵,人生能得如此知己良缘,命运总不算太苛待于他。
沈映怎可能没注意到顾悯看自己眼神,心里也是徜徉着片柔情蜜意,忍不住看着顾悯打趣道:“怎光顾着喝酒不吃菜?”
顾悯放下酒杯,“臣不饿。”
顾悯:“……”心好累,感觉再也不会说甜言蜜语。
两人说说笑笑地吃着饭,忽然有小太监急急忙忙从外面进来,跪下禀报道:“皇上,冯太妃薨!”
朔玉连忙过去斥责那小太监:“昏你头,什冯太妃,那是冯庶人!”
冯太妃和杜谦仁谋朝篡位,早就被沈映下旨废为庶人幽禁在冷宫里,沈映听到她死讯后脸上丝毫没有惊讶之色,慢慢放下手里酒杯道:“知道。看在她当年伺候高宗份上,朕赐她具薄棺入殓,其他,让下面人看着办吧。”
朔玉弓腰道:“皇上仁慈,奴婢这就命人去做。”
沈映挑眉不相信地道:“朕看你还没怎吃,哪里就饱?”
“因为,”顾悯深深看着沈映,字顿道,“秀、色、可、餐。”
旁边还有伺候宫人在,在人前沈映得端起皇帝威严架子,不能随意嬉笑打闹,虽然心花怒放,也得不能表现在脸上,努力绷住自己要往上翘嘴角,装着正儿八经地道:“你可以让你府里厨子以后做菜都不用放油。”
顾悯不明所以:“为何?”
沈映轻哂道:“因为你这个人本身就油腔滑调,还放油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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