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夜盯着他看
半晌，看得满脑子黄色，画面不可描述，最后才把脑子里
东西都清除掉，低头靠近对方，嘴唇碰碰江折柳侧颊，声音压低：“不能再睡，再睡要出问题。”
“……”
江折柳慢慢地挪
下，蹭远
“嗯……
好累……”
他休息这
几日，按理来说应该不会这累。闻人夜听就觉得是小崽子在作祟，皱着眉摸下他小腹，随后把对方抱起来颠下重量，边放回榻上边道：“怎不仅养不胖你，还瘦？”
江折柳回到柔软榻上，根本没坚持到离开床五步之外。只不过这也是暂时，他倒没有乱想，而是眯着眼看看闻人夜，想要摆脱困意地往他怀里钻下，枕到对方腿上。
小魔王浑身僵，不敢动。
闻人夜知道对方困懵圈，不然不定会靠自己这近，或者过来理自己。他倒是思绪满天飞，什都能胡思乱想乱七八糟地脑补到，然后通过脑补产生系列微妙情绪。
时间改掉意思。
虽然状态不好，但小柳树还是控制住自己性格上细微变化，江仙尊可能修为总是被破坏，但他心智和控制能力，却直在缓慢提高。
冰凉平和眼眸跟闻人夜对视刹那，随后慢慢地收回去。江折柳还是困，没彻底缓过神，略微迟缓地趴在桌案上，抵着胳膊、默默地又不小心闭上眼睛。
想起，起不来。太难。
闻人夜被他看眼，还来不及表现自己，就看着自己养小柳树蔫儿，困兮兮地趴在案上。
说是像怀春少女也不为过。
这怀春就是奔着半辈子去，都这久还没改过来，每眼都心动，能扯着他原本稳定不动心绪随意拉扯，让他失去理智判断。
……喜欢个人本来就是不那理智事情。
江折柳枕着他腿，贴在他衣袍上，有点蜷起来，像团随手可以捏动棉花糖。
带着天灵体香气。
小魔王有点怀疑魔生，还有些沮丧，他觉得对方肯定有责怪自己部分……毕竟他都那样撒娇。
两个人白天时就没有达成协议。
闻人夜作为拒绝方，自然就心里不踏实，他伸手抱下对方，贴到江折柳耳畔，低声道：“还是困？你都睡天。”
睡天也不影响继续，他可是揣个非常能汲取灵气崽子。
江折柳睁不开眼，只能听着，他可能清醒部分，伸手由着对方把自己抱起来，小臂环住闻人夜脖颈，凑过去埋在小魔王肩窝边，气息微冷，声音轻得像梦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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