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觉得两人认知不同,对方虽然被打顿,但还是因为这个碎片后遗症,觉得自己脆弱,但这不是朝夕能够更改。
他也没有定要对方短
他挪得慢吞吞,筋骨还发软,腰也没多大力气,不知道是双修后遗症还是孕期症状,整个人都软绵绵。
闻人夜才看眼,就忘记他俩还在因为不让他喝酒而“冷战”,干巴巴地咽下口水。
真他妈好看。绝。
江折柳坐在躺椅上,刚刚醒过来,还没太清醒,就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眼回回神。发丝微乱,雪白柔润地顺着肩膀滑落下来,跟同样雪白团衣衫融合。衣袖也软乎乎地落在座椅旁,褶皱蔓延,线条柔得像幅画。
小魔王心脏砰砰跳,盯着他露出来白皙脖颈和锁骨,目光从上面未消红痕上转移开,走到他跟前,简直初恋感拉满。
今天您必须得听!”
闻人夜:“……”
唉。又来。
“您要是对魔后大人有什意见,可以直说!”年轻人就是悍,豁出性命地讲得超大声,“不要边折磨仙尊,边又不肯放手!魔界没有这种不尊重伴侣传统!”
闻人夜这几天听这些话听得耳朵又要起茧子,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,在对方声音越来越大时候,骨尾焦躁地拍下地,然后单手把眼前这只魔拎起来:“你知道什。”
他总是在对方面前很有初恋气息,不知道究竟是长久暗恋威力,还是过程波折、经历痛苦原因。
江折柳单手撑着下颔,缓缓神,复又睁开眼眸,雪色睫羽抬起来,露出漆黑冰凉瞳孔。
两人四目相对。
小柳树之前没能吃到想吃东西,对魔界那个甜甜酒念念不忘,但他不愿意再跟对方开口,虽然不算生气,但也时懒得理他。
他揣着这个崽让人有点累,精神上那种,即便没有真任性下去,也因为精神状态下降而更加困倦。
他要是真能控制住自己,怎可能打道侣?对方掉根头发他都要心疼半天,那身血淋淋出现在他视线里,闻人夜差点就被自己给气哭。
结果呢,这群属下还个劲儿地踩他雷点。闻人夜越想越躁郁,怒气上升,揪着这只魔领子,冷漠道:“你喊这大声做什?”
年轻魔将呆下,然后就被他上司把甩出去,被迫下班。
闻人夜擦擦手,眉头皱很紧,觉得刚才那小王八犊子可能吵醒折柳,再加上雷点被踩,情绪难免不高。
他走近之时,江折柳果然才醒,神情微倦地从床榻上爬起来,挪到心爱小椅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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