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夜过后,孤把你送回宜华榭。”殷璇慢慢地调弄着他长发。
晏迟身子僵,以为对方终于烦腻自己,恐怕阿青那事也要重新寻觅出路——只是深宫之中,无所依靠,难道真要答应孟知玉,做他麾下走狗
晏迟耳根发红,却又无可反驳。他动依靠陛下带回阿青心思,只怕殷璇说他侍奉不好,因而这几日确行些寻常儿郎所不耻……浪丨荡行径。
他再次想起此事,忍不住往殷璇怀里靠过去,低声道:“臣惟此愿,请陛下……”
“嗯?”殷璇逗他句,“可是每次先哭着求饶、说撑持不住,是晏郎啊。”
晏迟默默地数落自己番,随后重整旗鼓,忍着羞耻轻声道:“臣……”
他才刚说个字,就被殷璇抱起来抵在归元殿壁上,脊背贴着壁上雕纹,被武将出身女帝陛下按着临幸……
。
不仅如此,倒是觉得陛下越来越熟练。昨日夜幕繁星,风亦不寒,殷璇竟把他按在归元殿后阁楼上临幸,下方巡夜者时不时便走过拨,灯火常过,四方只有轻纱层叠,实非个私密安全之地。
晏迟虽受调丨教,但从未体验此景,忍得下唇内侧咬出血迹,最后带着哭音求她慢些。可那软柔沙哑声线落,反而被殷璇压紧做得更狠,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到现在嗓子还是哑,从腰到腿,无处不痛,难受得要命。又被对方恶劣地调弄,逼着说些耻辱话。说是承欢七日,羡煞旁人,可晏迟不仅退再退,却还要为阿青事焦灼思虑。
更何况盛宠过后,往往是万千针对指摘……他须得护好身边人。
余下话语尽数消弭,化作声似喘非喘呜咽。
……
及至夜幕,太极宫汤池。
晏迟黑发披散,发尾浸在热水之中。他身上痕迹未消,肤色又冷白如霜,便显得十分鲜明。
殷璇与他共浴。这几日亲密下来,两人距离拉进许多,她也渐渐发觉此人并不怕她,颇感有趣。
正当晏迟想到此处时,骤然感觉腰间覆上手,耳畔袭来阵煦暖之意,熟悉声线随之落下。
“看什,如此不专心。”
殷璇绕过手,从他指间抽出本《齐物论》,目光扫,见他正看到“故知止其所不知,至矣。”此句,忍不住笑道:“你倒是会看。《男德》、《男训》可读过?”
这些是世家子从小看,晏迟也曾看过,只是家变后再未研习。他略微摇头:“所知不深。”
“孤想也是。”殷璇伸手把人圈进怀里,揶揄道,“哪个熟知《男训》儿郎,会拿你东西缠着孤要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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