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,而且看得出来,你也需要,需要个容身之地。”
季休明撇开头,不耐烦道:“听不懂你说什。”
宁钰微微笑,极有耐心:“以你天资武功,要什不是唾手可得,归云山庄哪个比得过,怎如今那群远不如你之人还过得惬意,你却要将余生烂在这个破酒肆里,再也无人问津?季公子,你真甘心吗?
“……”
“这江湖上,除般若教,不会有更适合你地方。季公子,你可能对教误会太多,其实们并非什十恶不赦之人,都是些被辜负、背叛、抛弃可怜人,聚在起取暖过活,所以们教中不同于所谓武林正道,从不计较出身嫡庶、过往经历,你跨入三重朱门,便成新人。”
泥封,浓烈酒香便飘出来,他取过两个干净酒杯斟满,端起杯朝对方致意,而后饮而尽。
季休明默然地看着,没有反应。
宁钰扫眼周遭胆战心惊酒客们,像是才想起他们存在,笑道:“快把人都放吧,怎好让季公子见血。”
黑衣人依言收刀,酒客们你望望你,个个惊慌,到底有个胆子大,朝这桌拜拜,口中道:“谢这位大人,谢季公子!”说罢,拼命往外跑出去,果真没有人拦。
其他人如法炮制,时乱糟糟地叫着季公子,这称呼许久不闻,季休明忍不住又皱皱眉,像是被刺痛。
“……”
“何况很欣赏你,已向如今掌事右护法举荐你,他答应说只要能将你请回,堂主之位自然有你份。”
“你不用再说,不会答应你。”季休明冷硬道。
“归云山庄江万里与教有些交往,透露许多消息,想当初落霞谷事也有季公子功劳,这并非是们初次携手,为何还如此抗拒呢?”宁钰话音顿,笑笑,“季公子泄露破阵之法事,归云山庄应当已经知道,但为维护颜面,消息并未外传,算下来,如今江湖上还都不知道呢。”
季休明脸色变,听懂他弦外之音,抬眼直勾勾地盯住
转眼间,酒肆里闲杂人等逃个精光,连掌柜也顾不上店,只剩般若教众人与季休明个。
“聊表诚意,季公子可愿喝下这杯酒?”宁钰问道。
季休明垮着肩膀,垂下头让蓬乱长发遮住脸,道:“你认错人,不知道你说什季公子。”
“不是便不是吧,”宁钰十分爽快,“只是来找你,因为需要你。”
“需要?”季休明不禁冷笑,似乎还是头次听到有人对他说这样话,新鲜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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