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骂完黄雀,问白准:“四门主真能办成吗?”
白准还撑着头,对这话题意兴阑珊,打个哈欠缓缓说道:“只有他不想杀人,没有他杀不。”
三日之后,白公馆收到晚报上,登着山本被刺身亡特大新闻。
与他同行还有z.府*员霍朝宗,他受刀伤,侥幸逃脱,人还躺在医院病床上。
据说行刺
王疯子辈子最重兄弟,听到兄弟两个字,他停下酒肉,把匕首插在桌上:“把金子拿回去,山本杀定。”
“山本经过这次不会再轻易出现,可以给你提供方便。”霍朝宗继续说道,“要他七天之内死,头七时候才有脸在灵前给兄弟上柱香。”
王疯子笑起来,也不知是不是喝酒,他眼中疯意更浓:“答应你。”
“这些钱,就当是请四门兄弟们喝酒。”给出去钱,他不会再拿回来,对王疯子点点头,掀开帘布出去。
乌蓬船顶上只黄雀停落,船蓬摇,人从船中上来,沿着河岸离开,没会儿就走得没踪影。
捅你。”
在这里杀光人,往河中扔,等到尸体飘到黄浦江,捞都捞不上来,死也没人知道。
“要是害怕,就不来。”霍朝宗将金边眼镜脱,摆在桌上,双眼凝视王疯子眼睛,“王先生,想请您杀山本。”
王疯子酒酣耳热之际,杀性更浓,他赤红着眼看霍朝宗眼:“本来就要杀山本。”
“要他速死。”霍朝宗声音不带丝波澜,他要用山本命,祭占青头七。
黄雀扑扑翅膀,飞在雾中紧跟那人,直到他回霍公馆,黄雀才飞回去。
霍震烨真没想到大哥买凶买这干脆,小黄雀用翅膀敲窗,他打开窗缝,黄雀下跳到他手上。
夜雾湿气重,黄雀翅膀上沾雾气,湿哒哒,它立即无声啾鸣。
飞到白准身上撒娇,小脑袋蹭着主人袖子,白准振衣袖,把黄雀抖下去。
霍震烨把它拾起来,用手帕给它吸雾水,黄雀被甩,气啾啾用喙啄他手掌下,霍震烨疼得龇牙:“你这欺软怕硬东西。”
霍朝宗打开皮包,金条“哗啦啦”倒在桌上,他把金条往王疯子面推。
“知道你,本来也要杀你。”王疯子拿起匕首又片块肉,薄肉沾酱,塞进嘴里大嚼,吃得满手油花。
他在闯进去之前,是打算把里面人都杀光,隔门听见霍朝宗拍案与日本人争执,所以才饶他命。
山本那记冷枪他也看见,日本想杀人,那就得留下命。
“没死,兄弟替挡两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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