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言而喻。苏世誉问：“楚大人有办法？”
“刚想到
。”楚明允笑道，“只要把镇守西境将领换成周奕就行
。”
“换去之后又打算如何？”
“不必如何，苏大人也不用抱有得办法再另择人选念头。”楚明允道，“周奕跟
时间最久，当年击退匈奴时他是副将，西境若是由他掌管，定然能震慑匈奴与楼兰几分。”
苏世誉波澜不惊地道：“此事非同小可，待回报给陛下后再仔细商议吧。”
“苏行案查出淮南王后，你没有动作，不久后籍贯淮南姜媛诬陷，陛下不追究，然后就是现在，楼兰王女被杀，证物直指淮南王，逼得你不得不去追究。”
苏世誉
怔，恍然明，楚明允下结论，“他似乎是在不断催你去杀他，你越是没有动作他就越是心急。”
苏世誉皱紧眉，“可王印如同玉玺，是做不假。”
“也没说那些证物是假，所以只是觉得奇怪。”楚明允瞧着他，“再过些时日苏大人就该出使巡狩，你还要去吗？”
苏世誉对上他视线，点点头，“既然肯定淮南王难逃干系，当然是要去。”
去，“你知道什
？”
“还记得祭天大典事吗，”楚明允道，“派人去查姜媛籍贯，你大概也已经能猜到吧？”
“淮南？”
“对，”楚明允笑意盈盈，“这世上可没那多巧合，若是当时皇帝陛下选择追究下去，那姜媛来历定会被查出来，只怕是又要归结到淮南王身上。”
苏世誉敛眸不语，暗自沉思。
“只要苏
“知道苏大人早有削藩之意，难不成为此甚至不惜性命？”
苏世誉淡笑，“有何不可？”
“随你。”楚明允移开视线，喝起茶。
苏世誉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，灯花轻响，烛影曳曳，他看着地上凉透尸体，叹口气忽然开口道：“那赔礼虽然能免于战，但恐怕只要楼兰国主还在位天，就再也不会让楼兰与们大夏有半点来往，只愿别与匈奴结为同盟……”
楚明允放下茶盏，笑声，“楼兰是自西域回来必经之路，你猜他们还会不会让那些汉人商队经过？”
“啧，”楚明允不满地伸手将他下颔抬起，“看着。”
苏世誉身形微僵，神思随之乱，拉下他手，定定神看过去，“怎？”
“话还没说完你怎就又不理。”楚明允蹙眉道。
他不禁轻笑，“失礼，楚大人继续吧。”
楚明允拿过茶盏，“所以这不是很奇怪吗？对方手段越来越拙劣，证据越来越明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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