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……祝食用愉快=v=
……对不起蠢到忘记定时QAQ怪不得没发出来。
“……”苏世誉尝试着理解他话。
“哎其实就是罂粟,咱们这里特别少,也就只在师傅那里见过几次,听说特别贵!”杜越道,“跟五石散有点像,服用多会让人变得精神恍惚,而且会成瘾,不吃就会发疯那种。你路上跟提那几句这夫人发病样子,估计不是有什顽疾,而是因为这个。”
苏世誉眸色深敛,缓声道:“你意思是,她并没有什顽疾,而是有人借她痴傻不能表达,把毒说成是药,借此来控制谭敬?”
“啊?”杜越挠挠头,“没想那多,不过表哥你这说,那肯定就是这样。”
“你所说罂粟,在淮南那边能成活吗?”苏世誉问。
世誉面色微凝,言不发地打量着房间,那*员在旁絮絮地撇清自己,道是来时就已成这样。
杜越拧着眉转圈,目光最后落到阿绣手边空碗上,他上前用指尖沾点残汤闻闻,顿时恍然,他正欲叫苏世誉,目光不经意扫过阿绣脸,骤然顿住。杜越俯身凑近些,仔细观察着。
她脸色青白枯槁,隐隐泛着些灰暗,搁在桌上手消瘦得骨节嶙峋。
“表哥。”杜越凑过去。
“她是被毒杀?”苏世誉问道。
“南方多毒物,这东西基本上就是在那边吧。”
苏世誉闻言沉默良久,想起牢狱中谭敬提及妻子模样,忽然低笑声,轻若叹息:
“愚不可及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可能看到罂粟你们要出戏……但其实自秦朝开始就有罂粟制品,源远流长毒史(喂。
五石散是在魏晋时期特别流行,文人都喜欢,跟冰毒差不多吧。
杜越点点头,又道:“表哥,你能问问她平时吃药都在哪里放着吗,想去看看。”
小柜里摆满瓷瓶,却都是空,杜越挨个打开看过来个遍,终于在角落里小瓶里倒出点黑色粉屑,他认真研究片刻,脸色竟渐渐有凝重之色。
“这药有问题吗?”苏世誉问道。
杜越满面纠结地瞅他眼,苏世誉回头命跟在身后人悉数退下,这才继续道:“有话直说就好。”
“这东西……也算是药,但如果瓶子里装全都是这个话,按分量看就是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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