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人们责怪他不该对静奈说明真相,可他并不后悔。他觉得今后自己事都要自己做主,因为他们三人要靠自己活下去。
大哭场后,泰辅开始说话。发泄通对凶手痛恨之后,他令人意外地说道:“哥,看到。看到杀害爸妈坏蛋。”
泰辅说,昨天夜里功背着妹妹进店门时,后门跑出个男人。
功大吃惊,马上告诉野口老师。老师立刻通知警察,柏原等人随即赶来。其中人现在正坐在泰辅对面,说是要尽快画出凶手特征画像。
柏原等人在室外,估计是考虑到很多人围着泰辅会使他紧张。但他们让功留下。
“是长子班主任呼。说是要告诉熟悉警察,指名道姓点,真荣幸啊。”
远处开来辆空驶出租车,萩村和柏原同时举起手臂。
“好像鼻子比较高,没有看清楚,或许也不对……”
泰辅声音越来越小。最后,他垂下头,朝功望去,露出求救眼神。
“别泄气。”功小声鼓励道。
“这倒也是。”
萩村正歪头思考时,柏原胸口传呼机响。
“哎呀哎呀,催什!”柏原将手伸入上衣口袋,环视四周。前方二十多米处有个电话亭。
萩村看着正在打电话柏原后背,燃起支香烟,心想,这次他特别卖力,怕是接触被害人孩子缘故吧。柏原目前独身,几年前他是有家室,还有个儿子。那孩子被前妻带走,如今该上小学。
“父亲该做什都没做。最后次见面他才三岁,现在估计连长什样都忘。嗯,也许这样对他更好。”柏原曾经苦笑着说过。
“
“脸大吗,有多大?”个面前摊着速写本、身穿西装男子问道。他看上去不像警察,倒像个丝不苟公司白领。
泰辅歪歪脖子。“不太大,好像比较瘦。”
男子点点头,唰唰地动几下铅笔。
功朝矮桌上望去,那里放着十几个纸鹤,是静奈折。她现在正躺在隔壁房间里。已听不到哭声,也许她累,睡着。
中午得知双亲已去世后,静奈哭得死去活来,泰辅像是与她相呼应似也号啕痛哭。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,他们哭声还在功耳边回响,或许是心理作用,他感到浑身发烫。
萩村猜想,柏原从有明家三个孩子身上看到儿子身影。
柏原从电话亭中走出,脸色更加凝重。“拦辆出租车,去汐入宾馆。”
“去宾馆?孩子们出事?”
“次子开口,说个重大线索。他看到凶手。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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