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苦就挂在脸上那才叫惨哪。再说,悲观也没用。谁都想生在好人家,可无法选择父母。发给你什牌,你就只能尽量打好它。”她看看拓实,“小学里学不学英语又怎样?这点小事就能改变人生?”
拓实低下头。看来竹美听见他话。
“千鹤也告诉不少。你身世确有些可怜,但觉得发给你牌不算太坏。”她语气平稳些。拓实语不发,只是抚摸着下巴上胡茬。
中午时分,拓实和时生决定出去。
“等等。”竹美喊声,回到里屋,拿出张照片。照片上是她和千鹤,好像是两年前照,千鹤显得比现在丰满些,竹美较为苗条。“拿着千鹤照片方便些。”
坏名声。”
“为什要和黑道混在起呢?”
“也是自,bao自弃,那人三十多岁,有钱,也让上高中读书,可不让下游泳池。”她解开衬衫扣子,露出右肩。
看到那里刺着玫瑰,时生低声叫起来。
“有个十五岁小姑娘跟着,他大概很得意,忌妒心也很重。给刺青,是为不让淘气。”
这是不言而喻。拓实低下头,接过照片。
出门,时生说道:“这个竹美真不简单。”
拓实走几步后喃喃道:“那种人,懂得什……”
然而,这句话听起来很空洞。
“你怎摆脱这种人?”拓实问道。
“他突然就不回家。觉得奇怪,后来些小喽啰来收拾东西,有个告诉,他死。”
“估计被人杀。”时生说道。
“大概是。”竹美点点头,“之后也风风雨雨,直活到今天。现在应该算过得不错。不管有什事,杰西都会帮。”竹美望着杰西微微笑。不知听没听懂,杰西也咧嘴还以笑容。
“真不起!竹美,真看不出你吃过这多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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