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马和飙车样,都是会上瘾。
郁宁仗着天色还早,官道上半个人都没有,肆无忌惮疾驰着。他眯着眼睛享受着扑面而来狂风,甚至感觉到微小雪粒打在脸上,不过两盏茶时间,前方就出现座小庙剪影。
郁宁这是才让马匹减速,溜儿小跑过去,这些马都是为长途跋涉准备,耐力等好,但要说疾驰能跑上两盏
又没忍住打个呵欠,抬手给自己披件外衫,芙蓉想要上前想要给他束发,郁宁摆摆手拒。戴冠其他不说,个个不是金就是玉,郁宁觉得脑阔子就要被压扁,反正这路上都是他做主,披头散发也没人敢跑到他面前来指责他。
等到吃完早饭,郁宁又坐不住——习惯要晨练,今天被困在狭小马车里怎都觉得憋得慌。他掀开帘子看眼外头,此时已经走到长安府城外,郁宁眼睛转,提出要求:“要出去骑马!”
芙蓉只好又用根缎带帮郁宁松松挽个马尾,又把纱衣叫郁宁披上,这才跟着郁宁道出去。郁宁此时才发现他马车后头还跟着两辆马车,几十个带着兵刃骑士前呼后拥簇拥着车队,看就是不好相与。
王管事从后头马车上探出个头,拱手道:“少爷!”
郁宁上马,令马匹放缓步伐,跟在王管事车厢旁边,笑着说:“王管事也跟着来?倒是劳烦您。”
“少爷说哪里话。”王管事也跟着笑起来,又拱拱手说:“这回还是借少爷光呢!少爷有所不知,就是秦安府人,这次恰好跟着少爷道回去探亲,有这种老家伙跟着,少爷不嫌弃就不错!”
“哪敢嫌弃您呀!”郁宁又与他聊几句。见此时天色大亮,雪又停,带着湿意寒风扑面而来,心中不由自主产生股快意,他扯马缰,呼喝道:“芙蓉,跟去跑圈……们在前面会和。”
王管事连忙给芙蓉使个眼色,芙蓉略微想,道:“王管事放心……们在前面土地庙会和,和少爷先走步!”
郁宁听罢,夹马腹,驱使着马匹飞奔起来——现在他和以前可不能同日而语,此时他再也不是那个晕马郁宁!而是钮钴禄……不是,高手·郁宁!
原本还算柔和风随着郁宁加速在瞬间化作凛冽冰刀,刺在郁宁面上、身上,生生得发疼,又很快开始发起烫来。郁宁扬鞭催促着马匹加速,长袖猎猎,头长发被风带得在空气中狂舞起来,芙蓉紧跟与其后,不近不远护卫着郁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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