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可能袒护先生……”
“人生始终被条看不见命运之绳操控……”
她就像条被人绞到极限然后松开橡皮筋,开始娓娓道出她为何和瓜生晃彦结婚、为何还留在瓜生家,以及勇作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事情演变过程。
她用“命运之绳”这种说法,表
“其他人去打听线索?西方先生好像也出去。”
“他去真仙寺。好像找到十字弓。”
“哦?终于……”
命案现场并没找到凶器,大家都认为案犯已将其处理掉。
“要休息下,这里就交给你。”织田站起身来,不等勇作反应就离开会议室。他意思似乎是:也让你尝尝那种无聊书滋味。
子。”
“咦?”勇作半张开嘴。
“怎可能……袒护先生,毕竟连该怎袒护他都不知道。什都不知道,嫁进这个家好几年,却对他无所知。”
“小美。”勇作脱口而出,从前他是这叫她。
美佐子对着旧情人说道:“人生……始终被条看不见命运之绳操控着。”
勇作只好拉开椅子坐下,随手拿起本书,是《警告科学文明》。勇作觉得这书名很现代,却是四十多年前著作,他再次意识到人总是绕着相同问题打转。
勇作停止翻书,想起美佐子。几十分钟前见到仍是那个他十分熟悉美佐子。两人态度开始很生硬,却在谈话过程中渐渐恢复到往昔。在她面前,勇作觉得像是回到当年,心头很温暖。
勇作对晃彦不在场证明存疑时,马上想到要去见美佐子。他确认为当面询问她,可能会找到些蛛丝马迹,但也不能否认自己为那复杂心情所影响——勇作想看看,嫁为人妇她知道自己怀疑她丈夫是凶手时,会有何反应。
她定会袒护丈夫。她应该是爱晃彦才会和他结婚,不可能不袒护他。勇作想亲眼确认这点,这种行为简直就像故意按压发疼臼齿。
然而,美佐子反应却出人意料。
4
勇作回到警局,发现织田正坐在会议室桌前查着什。桌上堆着厚重书籍,其中还夹杂着外文书。
“你倒挺悠闲。”织田看到勇作,马上不悦地讽刺他。
勇作假装没听见,问道:“这些书是怎回事?”
“从瓜生直明书房里拿来。须贝正清在被杀前天,曾说想看看瓜生藏书并进过书库,所以正在调查他到底想看什。这真是个既无聊又令人肩膀酸痛工作。”织田故意活动起肩膀,仿佛在说:还不是因为你偷懒,才这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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