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毒?”织田脸诧异,然后马上点头,“噢,原来如此,只有那支被动过手脚。”
“不,似乎不是。”西方说,“们问过将箭送给直明先生那个人,他说本来没打算带回毒箭,但不知是当地朋友出于好意还是想开玩笑,在三支箭中混入支真正毒箭。听说他回日本打开行李箱后,才发现此事。不过,直明觉得那支箭很有意思,就收下来。”
“后来产生点误会,才以为所有箭都有毒。”
“似乎是。”
“那凶手偷走两支箭支有毒,支没有,是
“绝对没错,刚才已经确认过。”
“只找到十字弓?箭应该有两支,凶手只用支,应该还有支。”织田说。
“只找到弓。们在那附近进行地毯式搜索,却没找到另外那支箭。”
所以西方才脸疲惫不堪。
“这真令人担心。要是不知情人摸到那支毒箭可就危险。”
示她从父亲住进红砖医院起,就开始感觉到那股力量存在。
就算真是如此,为何只有她受到那股力量影响?她究竟哪里与众不同?尽管她说法令人难以置信,勇作却无法假装没看见她那对认真眼睛。
过会儿,织田回来。他看着勇作面前书籍,不满地说:“搞什啊你,几乎都没动。”
“这工作很累人。再说,也不是们这种门外汉能胜任,找社长秘书尾藤来如何?”
“那个尾藤只要遇上不懂事,就马上举手投降。”织田愤愤地说完,粗鲁地坐在椅子上。
“没错。毕竟凶手不可能直将箭带在身边。不过,那支箭不是毒箭可能性增大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“其实,们今天在瓜生直明书房里又找到支箭。”
“不止两支?”勇作问。
西方点头。“那支箭就放在之前那个木柜最下层。经鉴识人员调查,箭头没有装进毒药。”
不久,西方回来。他似乎跑不少地方,脸疲惫。
“怎样?”织田边请西方喝茶边问。
西方大口喝下那杯淡而无味、不冷不热茶,说:
“真仙寺南方约三百米处有片竹林,对吧?十字弓就被丢弃在那里,据说是装在黑色塑料袋里。发现者是附近个小学生。他母亲发现他在削竹子做箭,打算用那把弓来发射,于是从他手中把抢过来。要是他拿来乱射、让人受伤,就糟糕,到时候连们都会有麻烦。那把十字弓还潜藏着这样危险性,当时就该动员更多人力投入搜查行列。”
“那确是从瓜生直明书房里偷来十字弓?”勇作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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