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穗站着俯视他片刻，说：“
下星期六回来。”说完便开门离去。
诚倒回床上，凝视着天花板，试着再度回忆。但他仍然什
都想不起来。
想不起来，只恍恍惚惚记得非常困倦。但那之后他完全没
印象，头痛也让他无法回想。
“做什？”诚问。
“昨天晚上睡之后，你突然掀开
被子……”雪穗咽
口唾沫才继续，“不知道吼什，就动手打。”
“什？”诚睁大眼睛，“没有！”
“你吼着，就动手。脑袋、脸……才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完全……没印象。”
“也难怪，你好像醉。”雪穗从椅子上站起来，走向门口。
“等等，”诚叫住她，“真不记得。”
“是吗？却忘不。”
“雪穗，”他试图调整呼吸，脑中片混乱，“如果动手，向你道歉，对不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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