诚在沙发上坐下,抓住酒瓶,往只剩小块冰酒杯里猛倒。他喝大口,味道比平常辛辣。
醒来,诚便感到阵剧烈头痛。他皱着眉头,揉揉视线模糊眼睛,看到雪穗坐在梳妆台前化妆背影。他看看闹钟,差不多该起床,身体却像铅样重。
他想和雪穗说话,却想不出该说些什。不知为何,她身影感觉非常遥远。但看到她映在镜中面孔,他不禁觉得奇怪,因为她只眼睛上戴着眼罩。
“你那是怎?”他问。
涂完口红、正在整理化妆包雪穗停下手上动作。“什怎?”
“声音不要这大,会被听到。”雪穗皱起眉头。
“是你找吵。问你,你到底想说什?”
“没有……”说完,雪穗转身面对诚,“是在想,你难道没有梦想、没有抱负、不求上进吗?难道你打算就这样放弃切努力,不再磨炼自己,每天就这样无所事事地年华老去?只是这样想。”
诚神经很难不受到这几句话刺激,他陡然间感到全身发热。“你是想说,你有抱负,又求上进?你也不过是在装女强人样子!”
“可是认真在做。”
不到吧。”
“听得到。正因为听得到,才请你把音量调小。”
这种说法很冲。诚听很不高兴,但仍默默拿起遥控器,降低音量。
雪穗依然站着。诚感觉得到她目光,也察觉到她似乎有话想说。是三泽千都留事吗?诚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。但不可能。
雪穗叹口气,“真羡慕你。”
“你左眼,为什戴着眼罩?”
雪穗缓缓转过身来,像能剧面具般面无表情。“因为昨晚那件事。”
“哪件事?”
“你不记得?”
诚没说话,努力想唤起昨晚记忆。他和雪穗吵几句,然后多喝点酒。到此时他都还记得,但之后发生什却
“店是谁?那是买给你!”
“们付房租呀,而且,你不是用卖掉家里地产钱买吗?有什好骄傲!”
诚站起来,瞪着雪穗,她还以凌厉眼神。“要睡,明天还要早起。”她说,“你最好也早点睡,酒别喝过头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
“晚安。”雪穗边眉毛挑下,消失在卧室里。
“啊?”他转头看她,“什?”
“因为你每天可以这样过呀,喝你酒,看你职棒报道……”
“这有什不对?”
“没有说你不对,只是说很羡慕。”雪穗掉头走向卧室。
“别走,你什意思?你到底想说什?有话就直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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