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骁胳膊把他箍得更紧,声音也更加沙哑,“不怕,等你愿意。”
这天半夜发生件始料未及事,凌晨四点,贺骁电话响,听完电话,他猛地翻身从床上起来。
所以第二天起床,来敲齐厦门是保镖A。
保镖A压低声音对他说:“贺骁让们今天陪你过去试戏。”事实上因为他自己不在,就为这趟,贺骁还另外找贺峥嵘要几个人把齐厦周围布置得犹如铁桶。
齐厦有种不好预感:“他自己呢?”
前山里捡。”
贺骁说不知道,其实也只是懒得记名字,这种宝石比钻石昂贵稀有很多,以前跟某些小国生意,人家支付给他不止是钱,偶尔会抵押某处矿产开发权,所以钻石那东西贺骁是真不稀罕。
就算他恶趣味,别人重金难求甚至供在博物馆里稀罕物,给他家可爱漂亮傻瓜浑不在意地拿着玩儿,偶尔还随手丢三落四下,他瞧着就喜欢。
没打磨过宝石看着不打眼,齐厦还真没这个眼力,东西在手里观摩半天,“去找个盒子收好。”
他想法,贺骁没什贵重东西可送他,块矿石,自己捡,虽然商品价值不如何,但这是贺骁朴实心意啊。心意是无价,他得好好收起来。
保镖A说:“他母亲昨晚出意外,在医院手术。”
齐厦大惊:“要紧吗?”
保镖A说:“没有消息就是最好消息,不管怎样,他最迟中午回来。”
齐厦点头,“哦。”
但他突然意识到个问题,贺骁妈妈在国内?
贺骁哪舍得放开他,手抓过矿石揣进齐厦裤兜,“先放这,话剧事不用担心,明天送你过去。”
齐厦全然忘自己已经弯成盘蚊香,情绪又低落下去,他有罪,这质朴个男人就这为他弯,这可是掉下去连骨头都找不着万丈深渊。
贺骁本来抱住他看向远方天幕点点繁星,这会儿低头就见齐厦睫毛垂下,忧郁得让人心疼,但这忧郁劲儿又勾得人魂都没。
贺骁登时就硬,手托住他下巴,下颌处胡渣贴着他脸颊用力摩挲,“齐厦。”这可真要磨死他。
他这明显情潮涌动,就坐他怀里人怎会感觉不到,齐厦自己身子也热起来,倏忽间脊背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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