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厦顺手接过来看,是块拇指大晶石,大小深红色细碎透明晶体堆积成团,边沿处还连着嶙峋黄褐石块,有点像变色紫水晶原矿。
“这是什?”他问。
贺骁从侧面望着他清亮如水眼睛,“不知道,以
其实他知道是谁,有这个人在,在没谁能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那里,果然门外传来声音很熟悉,“是。”
齐厦脚步顿顿,扑腾几十分钟心脏总算落到实处,伸手把门拉开,扑面而来晚风沁凉舒爽又无端让他觉得熏人欲醉,里头还夹着淡淡烟草气味,而贺骁高大身影就站在门口。
贺骁两条浓黑眉毛不羁地扬着,深邃眼神专注地看向他里头还透着丝笑,“还没睡?”
齐厦脸又热,“是啊。”说点什好呢?
但没等他出声,贺骁就转身对着花园就地落座,两手掌住他腰把他拉到怀里,把他安置在自己腿上坐下。
扒层皮才能心安理得地拿这个位数,但这些事向来不是他操作,他话语权实在有限,要说话瞬间咽回肚子里。
看着拍摄档期,齐厦自己算算话剧从排练到巡演时间,很好,正好冲突上。
于是他问:“这部戏可以不接吗?”
女助理顿时笑:“乱开玩笑。”
齐厦还要再说,但女助理电话突然响,看她拿着手机到边,齐厦叹口气,转身自己走。
齐厦大惊大窘:“……!!”
但贺骁劲头就是把自己当成人肉沙发,他两条腿盘伸着,让齐厦坐在自己大腿根,还给他调整个舒服姿势,然后两条结实长臂从身后环抱住齐厦肩,头贴在他耳侧。
齐厦几乎整个人都被他裹住,浑身僵硬,贺骁在他耳边沉沉笑声,说话时灼烫呼吸吹拂进他耳朵里:“有心事?”
齐厦身体瞬间绵软下来,“没有。”
贺骁只手放下去,似乎在兜里掏下,随后手指头捏着个物件放到他眼前,“给你。”
这件事直拖到深夜,齐厦心里头像是压着块石头,洗完澡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锁骨上清晰草莓,石头更沉。
家里还摆着个被他拖上荆棘遍布不归路男人,齐厦心里头瞬间浮出四个大字:罪孽深重。
但他没急着出去,就在浴室里头把睡衣穿上,照下镜子,幸亏他睡衣都是家居服款式,穿出去散散步也不失礼。
伸手把头发扒拉得丝不乱,对着自己打量番,觉得上上下下看着都是大写加粗美男,这才满意地开门往卧室去。
刚走进房间,就听见露台上传来扑通声,齐厦问,“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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