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炎两眼眯成条缝看,看得毛骨悚然。半晌后,他方缓缓道:“小纪不是席家人,没资格罚个外人。”
登时无语。只后悔当初捡重伤小纪回来时怎没在第时间收他为四儿子,以至于让席炎捉住漏洞。若是被罚抄书、罚站、罚背家规都可以忍受,单单禁甜食这项最让人抓狂,当年带着孩子们九死生逃出京城时,包袱里都还带着半斤软糖呢。想到将来整个月沾不到点甜味,顿时觉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,在车厢里开始,bao走,坚决抗争到底。
席炎捉住肩膀把拉进怀里,盯着眼睛轻声道:“你以为忍心这样做吗?难道你不知道在心中,你健康有多重要吗?每次当你生病时候,都恨不得所有不适症状以千百倍程度由来代你承受,这样心情,你能理解吗?”
顿时安静下来,眨下眼睛,再眨下眼睛。
讨厌啊明知道人家最怕这套煽情还来,实在是太卑鄙!!
记得?背遍!”
“…第二十七条,不可无节制地吃零食,尤其是甜食,如因乱吃零食导致不良后果……罚…罚……,小炎,以后定不再犯……”
“罚什?”
“罚个月不许吃任何甜品……”
“个月。从明天开始起算。”
黄昏时,们这行人摇摇晃晃进苏州城,在城中家福临客栈安顿下来。第二天早吃过早点,席炎动身去拜会苏州太守,其余人都欢欢喜喜出门游玩。
苏州城虽略逊于扬州参差十万人家繁华,但也是衣冠云集、烟柳繁盛之地,新奇有趣之处甚多。席天睡路,精神好得出奇,与齐齐两个人跑过来窜过去,开心之极。
街市两边店铺林立,货品种类齐全,南北水货都有,但奇怪是几乎家家门前,都放着制作精美、不亚于真花绢花出售。
齐齐拿起束几可乱真水仙问店老板:“你这里是水果铺子,怎卖起绢花来?”
老板笑着解释道:“几位是外地来吧,可能不知道明天就是三年次苏州赛歌会决赛,临近所有州里有名歌坊头牌
“小炎,”扑进他怀中,采用怀柔政策,“都怪小纪不好,他禁那多天甜食,时忍不住才这样,你应该罚小纪不许吃甜品才对啊……”
“小纪本来就讨厌吃甜。”
“那就罚他多吃,每天都吃大堆!如果他敢不吃,就再罚帮他吃完,你看好不好?
“不好。”
“你偏心!”愤而指责,“你罚不罚小纪,你定是喜欢他多过喜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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